田夏夏又慢慢地喝了一点,然后用手推了推,不再想喝了。
这样,我又再把她放回地上,保持舒适地睡姿。
田夏夏抬眼看着我,含混不清地喊了一句:“余乐?”
我凑了近去:“嗯,什么事?”
田夏夏微微一笑,笑得有点妩媚,道:“我叫你乐乐吧,苏舞姐也这么叫你,显得亲近一点。”
我点头道:“行,你叫我什么都行,你叫我就答应。”
田夏夏道:“乐乐,你老实告诉我,我会不会死?”
我怔了一怔,跟着就答道:“不会的,你别多想。毒蛇致死,那也是需要足够的量才行的。你的伤口,我已经给你排走大部分的毒素了。剩下的,最多只能让你生病。你要坚定信念,强烈的求生意志,会让你更快地好起来。”
田夏夏叹气道:“看你的样子,根本是在安慰我。”
我一听有些急了,这种事就是这样,有时候最怕病人自己先失去了信心。病人自己的主观意识不主动,就无法调动身体进行积极的自救,这样就会进一步放大病情,往更坏的方向发展。所以我一直强调坚定求生信念,是不会错的。
我对田夏夏道:“我不是在安慰你,这是我的经验之谈,你别忘了,我是一个全能的野外生存专家,什么阵仗都见识过。我的能力,这些天来你也应该看到了的,你要选择相信我。”
田夏夏微微笑了:“好,我相信你。”
我刮了刮她鼻子,道:“这样才乖。”
田夏夏又叫了我一声:“乐乐?”
我道:“嗯?”
田夏夏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活不下去,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我道:“没有如果,你一定会活下去的!”
田夏夏嗔道:“你就让我做个假设嘛,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