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享受瞩目,感受热情的四国使者,见之一愣,继而懊恼愤慨,却是无可奈何,摇摇头,马车悠哉,三步一晃,径直朝四方驶去。
独洛闻掀帘朝某处望了一眼,清冷笑意,含着不知名的意味,晦暗莫测,高深莫名。
右相府与左相府?呵呵!
天幕,怕是要乱了!
妙手医馆外,艳香花楼前,不知何时,被扯了一条高高连接屋顶的粗绳,那李全,正是被绑在绳子中间,正对路中间的位置。
且,赤身净体,被剥的一干二净,连裤衩都没给留下!
据说,只短短半日,周围便聚集了半个天幕京都的百姓,众人垂眉遮掩,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又偷偷看,反正,围观者只增不减,只多不少。
如此一个男人挂在门前,人艳香楼定是不愿的,浓妆花衣的老鸨,在花枝招展姑娘们的簇拥下,掐腰柳柳而来,对着风四爷便是一阵道理劝说。
然,风四爷并不买账,据目击者悉,彼时风四爷大摇大摆的坐在医馆前,谁也没看,谁也不理,只顾翘腿闭目假寐。
最后,那老鸨看形势不对,好说歹说不顶用,又不敢来硬的,索性直接让人比花娇的姑娘们去缠,却差点皆被拔了衣服,同那李全作伴。
惶恐气愤难为时,不知怎引来了左相府的二公子李季麟,众人见他自艳香楼走出,惊诧间,来不及深思,那悠哉静默的风四公子便已开了口。
“二公子若是来说理,还不如继续回榻上疼姑娘,若是路过,请转身向左,再见,好走,不谢!”
此一言,据说引发一番神奇烧脑的对话,众人多数似懂非懂,似明非明,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却不知,一言一行,皆落在两个子高挑的男子眼中。
嗯,嘲笑?抵十两;表情木讷?抵一两;同情?索赔十倍,就是五十两......
“风四少当真如此不顾左右两相府交情,非要如此绝情,羞辱我左相府?”
“非也,小爷早就说过,这是私怨,已征得你爹同意,如何惩治这人,全凭小爷喜乐,这是你爹应允的,大伙听见的,皇上默许的,你若再如此故意坑害,小爷就把他到城门上去!”
“风四少当真是铁了心?”
“小爷向来凿四方眼儿,粘皮着骨,不知变通”
“好,就当你有理,可这光天化日下,四国使者尚未走出皇城,你如此行为,定有损我天幕风气,实属不该,且你玩你的,何苦影响他人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