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真没事?如果不舒服要尽快去医院哦。”
荣帧在家里度过的整个晚上都有一种迷之不舒服的感觉,直到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母亲,但他感觉母亲并没有打算听他的话,甚至还让他把king也带走了。
“最近我也没精力,跟着你还算好点,经纪人出门的时候还可以顺便带它出去散步。”
就这样沦为遛狗铲屎官的经纪人:“......”
荣帧没有再多说什么,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隐约觉得要不是生病的话,那就大概和哥哥有关了。
说起来,她也有段时间没见两个哥哥了,大哥最近是有点忙,在国外出差,二哥却是在韩国的,他新买的房子在首尔另一边。
不过到底都是首尔市内,开车过去也不算太远,毕竟事业已经全盘移动到韩国来,定居下来也没什么不对,只是听父亲说,二哥的律所最近状况没有以前好了。
想到这一茬之后荣帧犹豫了一下,最终却也没去联系哥哥们。
作为非当事人,当时知道见亲家的过程他还是非常愤怒的,可这种愤怒也会随着时间消逝,毕竟没有亲身感受过,不容易在心里产生什么郁结,可他也无法想象二哥有什么苦衷。
于是他心里有一种抵抗情绪,也是觉得这种事情家里人会处理好的,从小到大家里那些乱七八糟复杂到不行的事儿就没在他面前冒头过,哪里想到这次居然僵持这么久都没有解决,他似乎是应该做点什么?
牵着狗子到宿舍的时候荣帧还在想,但依旧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他不确定二哥是怎么想的,而且莫名的现在也有点害怕二哥的男朋友,这种惧怕曾经是不存在的,在一系列的事件过后才冒出来,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惧怕还是单纯不想看见。
如果去找二哥的话,他要说什么?不管是恐惧还是不想看见,如果母亲是因为这件事而心里长久的不舒服,那他觉得自己需要去找二哥聊聊。
作为一个强势的女人,能散发出那么萎靡的气场,那已经是伤害很深了,而家里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都没反应,好像只有他去了,事情比他想的还要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