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那贱婢却是不要脸面了吗?”香儿又气又恼,手绢也是一扔,胸口起起伏伏。
“香儿姑娘你平日待奴家最好,奴家近几日就觉要临盆了,日后我儿便要拜仙人为师,奴家也要报答姑娘情谊。”梅氏看着真诚,言道,“奴家先前也是富户出身,藏了不少珠宝美玉,便就赠了姑娘。”
“果真?”香儿登时欢喜不已,初时她还不屑,待听得此言却是雀跃不已。
“自然。”梅氏扑哧一笑,旋即叹道,“奈何芳儿姑娘与润郎君不日便要大婚了,姑娘取了这珠宝用处也是不大。”
“夫人说的哪里话,夫人且管告诉小婢,小婢立时去取。”香儿喜悦难掩,她已是定好主意定要好好讨郑氏欢心,说不定也能换来个富贵荣华。
“这…”梅氏佯作犹疑,片刻后才道,“那处忒远了些,来回也要三两天,而且此处出去也是不易,你若能借了马车来却是方便许多。”
“此有何难,我告个几日假,带些换洗衣物出去便是。”香儿几乎要跳起,立时爽利道,“夫人速速告诉小婢那藏宝之地。”
梅氏摇手言道,“哎,姑娘还是去借了马车来,少时奴家便就说与你听,若是借不来那不是一场空欢喜么?”
香儿也是一时冲昏了头脑稍稍一想,便急匆匆出去了。
梅氏见状冷冷一笑,摸到床沿,见着妆台旁侧有一花瓶,便将其取了来藏在袖中,果然过不多时香儿便是喜滋滋回来。
“香儿姑娘,那马车停在哪里了?”
香儿立时说了。
“香儿姑娘,你附耳过来,奴家这便告诉你。”梅氏温文一笑,言道。
香儿登时将耳附过去,然则却是一声闷响,只觉头顶心火乱颤,鲜血横流,旋即却是晕死过去。
梅氏望着碎了一地的花瓶,也觉心惊,少时摸了摸胸口取了床单用剪刀剪成丝条,将香儿捆住,又堵死她的嘴,这时只觉得一身是汗,倍加也是湿了,一颗心脏跳动不止。少时她又摸索了往正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