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夫人所言,此人既是外海而来,若是大派弟子必定知晓洞水国非是他们久留之地,孩儿再拖他些时候,若是他不知道这一点,那也就只能留在洞水国了。”谢勷嘿嘿笑了几声,又道,“若是为了那些炼丹的秘法,孩儿倒是有两个办法。”
“哦?我儿有何良策,快快说来我听。”美妇人听闻顿时眸间放光,笑着追问道。
“族长,夫人,此人来洞水国时日已是不短,到得今日云生海楼弟子以及各派来的修士多数都已去了扶绥城,现下他却仍未离去,必有所求,孩儿可以先打听清楚此人意图,若是能够相助,便以此为条件助他。”谢勷正声言道。
“这等炼丹秘术向来都是一门立派之根基,为父觉得此人未必愿意,或者觉得我等未必就能助他,否则他何不直言明说?”金袍男子浓眉上挑,面容似笑非笑。
“是也,我儿,你方才所言有两策,那另一计策为何?”美妇人凤目微抬,含笑问道。
“孩儿这一策,却是有些不太磊落。”谢勷望着金袍男子神情,也知他深意,当下正声言道,“丹心洞�胱挪增��还��甙倮铮�增��械牟增��跻簧砩裢ㄒ彩遣凰祝�旨嬷�嵌此���骱蟊惭�幔��遣�瘢�馐�倌昀磁叹嵛伊�粕胶蟊常�恢�鄙肆宋倚皇霞付嘧迦耍�嬲媪钗业惹奘衬寻病:6��弑闶墙璨增��踔�直谱〈巳耍�焓弊宄ぴ偾擦巳讼嗑龋��笤儆珊6�岢鱿蛩��暗さ溃�肜此�彩遣荒懿挥Α!�
金袍男子闻言点了点头,却并未多说。
美妇人却是柳眉一挑,道,“我儿,不说如何将此人引了去苍鳄湖,便说此人去得了苍鳄湖,能否活下命来等待我等施援手也是难题。”她向来养尊处优,修炼数百年也是顺风顺水,从来不需要动太多脑子,只需有了修为坐镇族中便无人来犯,故而才有此问。
“这施援时机确得好好把握,不能让人瞧出马脚来。”谢勷听她发问,又自躬身一礼,“至于何人去引此人,孩儿已有计较,勤妹妹天性最是好斗,对苍鳄湖又很是鄙夷,过得几日孩儿只需与勤妹妹一说,有自东海而来的大派弟子做客,她必定欣然,孩儿只需稍稍提几句苍鳄湖,勤妹妹必定是要着急的。”谢勷面容不变,他口中的勤妹妹乃是族叔幼女,天资纵横,不过修道七十年便已突破到凝元筑基三重境界。“我儿,你此言可有私心?”金袍男子面色微微一沉,冷声问道。
“孩儿岂敢?”谢勷闻言心中一凛,立时跪了下来。
“夫君,我儿也是为了那丹道传承,岂会有私心?”美妇人顿觉不妙,口中急忙劝道,“勤娘一不是男儿,继不得家业,二则勷儿与勤娘那是堂亲兄妹,怎会无故害她。”
“你且起来,继续说下去。”金袍男子面色稍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