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跟我来吧!”曾启也不只云沐阳究竟找到什么,但也为其领路。
不多时,曾启便将云沐阳领至家中。曾启之家在镇中算是颇为气派,也算是富户。云沐阳一到了曾启家中便去看金面狐,见其睡得安稳,又为其把了脉,看了伤势,又叫曾启拿了笔墨纸砚,自己开了些方子,皆是外伤疗药。
“有劳,若是现在方便便帮我去镇中的药铺去这些药来!”云沐阳将方子递给曾启,云沐阳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曾启,不论叫他曾二爷还是曾二哥皆是不受,故而云沐阳干脆不叫他名字。
“我这就着人去办!”
“如此就有劳了,银钱待日后还你。”云沐阳说到此处,也是微微尴尬,自家身上银钱不足八两,而药方上的药材虽不是很珍贵,可也不是八两银子买的起的。
“恩公说的哪里话?恩公救我一命还不值这些银钱吗?”
云沐阳也是有些无奈,只得道,“此事日后再说,我那马在哪里?”
“着人牵去马厩了!”曾启神色甚是恭谨。
云沐阳听得此言本想再多说些话,最后还是忍住,不愿多劳烦。
“恩公,我已准备了酒席,还望恩公赏脸!”
“这,那好吧!”云沐阳本欲拒绝,稍一犹豫,又答应了。
曾启命人准备了许多酒菜,虽是常见鱼鸭,但都做得精致,云沐阳稍稍吃了些。曾启见其并无多少食欲,还道云沐阳是累了,又为其准备了沐浴的温汤、客房。
云沐阳洗了澡后,便在房中打坐炼气。“这人多的地方俗气终是重些,灵气淡些,如今都练了六年多了,也只是第四层,若要到第五层还要些日子呢!”云沐阳打坐了四个多时辰,天已大亮,体内法力也是恢复了。“还是去看看那金面狐怎样了。不过真是好笑,怎么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云沐阳这般想着便踱步出了房门。
云沐阳一打开房门,却见一个丫鬟捧着洗漱水在门口,方才云沐阳在房中打坐之时已发觉此人!云沐阳便洗漱了一下才去看金面狐。
“人醒来了吗?”云沐阳对站在门外的一个丫鬟温声问道。
“云爷,婢子不知,方才婢子进去时还没醒!”那丫环福身一礼,恭敬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