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各吃各的,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以前北冥孤都是一个人,享受着孤独,高高在上的冷漠。
自从把她捡回来,北冥孤慢慢觉得自己的人生开始有了一丝的烟火气。
虽然她不说话,总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可毕竟还有个活人,这样让他不至于永远都是一个人。
红酒入口的那一刻,宫漠雪的头猛的闪过一丝模糊的画面,头撕裂开一般痛得要死。
“啊!”宫漠雪不由低哼了一声,手摸向头,痛得不行。
看的北冥孤猛的一愣,几步奔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北冥孤一把撑着宫漠雪的肩膀,担心的不行。
宫漠雪皱紧了眉头,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眼睛死死的闭着,看的北冥孤脸色更是难看几分。
“别怕,我马上叫医生过来。”北冥孤赶紧去拨通了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私人医生司徒青着急晃晃的奔过来,外套上的扣子都没有来得及扣上。
这两年来,一直都是司徒青在帮宫漠雪诊治,对于宫漠雪的头部重伤,司徒青最是清楚。
司徒青直奔进来:“把她抱到床上去,我帮她检查。”
最是有洁癖的北冥孤这一刻没有丝毫的犹豫,赶紧一把横抱起宫漠雪,朝着房间走去,然后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
司徒青赶紧帮宫漠雪检查,然后又给她打了个一针止痛剂,宫漠雪这才安静下来。
看着床上睡下的人,北冥孤转身走出房间,司徒青也跟着出来。
“她没什么大碍,估计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她脑袋里残存的模糊记忆被唤起,所以才会刺激脑部神经剧痛不已,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司徒青解释道。
北冥孤暗暗舒了口气,绷紧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些。看的司徒青很是不解:“孤,从未见你如此担心过一个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