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城卷轴

大概在清明前的一个月,春分时节,农民会把已经发芽的稻谷种子,洒在一块之前整理出来的秧田里,经过20多天的成长,绿油油的秧苗长到10厘米左右时,就是到了插秧的时间了。

插秧之前,要把秧苗从秧田里拨出来,这个拨是有技巧的,不能用蛮力生拨,而是把手指插在泥土里连秧苗带泥土一起挖出来,然后在田里的水中把秧苗上的泥土洗掉,这个过程就叫做“脱秧”,意指秧苗从秧田中洗脱出来。

拭田就是插秧。插秧其实是有分工的,先分几个人脱秧,再分一两人把脱秧的过程中用稻草捆好的一扎扎的秧苗,用篓子、畚箕挑到插秧的田边,放在田埂上或抛在田中。插秧的人一手拿一扎秧苗,另一只手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从一扎中分出三五棵秧苗,插在面前的田里。

插秧的整个过程,是弯着腰一边埋头插一边向后退的,这个过程持续时间长了腰会很累,因此隔一段时间就要直起腰来休息。在李连杰的电影《霍元甲》中,插秧的这一段过程有过专门的画面。

插秧对体力有一定的要求,另外也是需要经验的,像王鹤就曾经拿过一扎秧苗试着插过,插了没几米就累得不行了,插的秧苗不但歪歪斜斜的,还立不住,歪七扭八地倒在水里,最后在长辈戏笑声中,老老实实地做回秧苗搬运工,而他试验过的那几米,还是妈妈重新把秧苗一一拨起来重新插过的。

王鹤起来后,先把鸡从鸡圈里放了出来,盛了一大瓢勺的谷子撒给它们吃,在二十多只鸡里,有十多只是刚孵出不久的黄毛小鸡,叽叽叽叽地跟着老母鸡吃谷子。然后再盛了一勺谷子倒在鸭舍里,有三十来只黄毛鸭子早已经饿了,在叽鸭叽鸭地叫着,一看到稻谷从天而降,一个个甩开腮帮子埋头猛啄。

姐姐王燕早已经去了小溪边洗衣服,王鹤刷牙洗脸后,在厨房的灶头上拿了两条蒸熟的红薯做早餐吃了,拿起扫把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见水缸里的水所剩不多,拎着两只铁桶去油洞树下的水井打水。

如果从空中鸟瞰,枫树坪是类似一个w字母的形状,王鹤和二叔的家在最右边的山头的半山腰上,在山底下的较为平坦的位置是开垦出来的农田,因靠近小溪和水渠,用来种植水稻,在接近山腰的位置是旱地,因离水渠较远,取水不便,主要种植红薯、黄豆、花生等农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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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中场看网文,鼓掌更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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