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前,他们就回到家,晚上用了饭。顾雪洲还商量着端午快到该做粽子了,哪天得了空,要去采买粽叶、蜜枣和红豆等等。
“……你有听到我说的吗?”顾雪洲问,好不容易把沐哥儿找回来了,但感觉沐哥儿还是不对劲,之前是一直躲着他,现在是一直盯着他看,看得他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嗯,我有在听,去年你做的小粽子我分了同学,他们都说好呢。”沐雩现在是满心热忱,满脑子只想着该怎么把人骗到手。安之又不是杨豆豆那个笨蛋,可没那么好骗……他是个正直的体面的人,若是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弄巧成拙的。
“那我们今年还照着去年做就是了。”顾雪洲心里想的也不是粽子的事,他想的是今夜就给沐哥儿讲解男人的事儿。
今天是不一样的,沐哥儿上床时有些平时没有意识到的激动,要命的是,他一睡到床上,嗅着顾雪洲身上的气息,就感觉到那儿有反应了。他赶紧深呼吸压抑自己,悄悄往床内移了移,背对着顾雪洲。
“你怎么躺的那么远?”顾雪洲却靠了过去,为什么又抗拒了?手摸在沐哥儿的肩头,发现沐哥儿脊背紧绷着。“怎么了吗?”
“没什么……”沐哥儿强忍着说,闭上眼睛,默背道德经。太早了,还太早了,现在时机不对……不行了,要么还是搬出去睡吧?他自暴自弃地想,又觉得舍不得,怎么也开不了口。
“沐哥儿,我有事要你说……”顾雪洲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耳畔,仿佛在引/诱他一般,沐雩猛地觉得脑子里的某根弦绷断了……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极好的主意。
我要和你说一下你现在长成大人的事——后半句话顾雪洲还没说出来,就觉得沐哥儿缠了上来,两只手自衣服边沿滑进来,指尖拂过他的腰肢,嘴唇似乎擦过了他的耳垂,靠过来,用幽徐的嗓音低低说:“安之,我不舒服,我觉得身体怪怪的……”
顾雪洲立即紧张地坐起来,他在黑暗中摸到沐哥儿的脸庞和手心,担心紧张地说:“怎么这么烫!是发烧了吗?”
差点就能握住那纤纤腰肢的手落空,被顾雪洲扭身动作给滑开,沐雩憋屈不已,顾雪洲毫无自觉的触碰犹如火上浇油,让他下/身越发坚硬如铁,他强忍着,又装作无辜羞涩地说,“我、我觉得那里不舒服……”
顾雪洲还是不明白,着急地追问,“到底是哪里?”
沐雩勾着嘴唇笑了一下,抓着顾雪洲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身上,喑哑地道:“安之,我这儿为什么变硬了?是不是不大正常?我好不舒服啊,该怎么办啊?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顾雪洲一摸到,便立即反应过来沐哥儿说的“那儿”到底是哪儿了。他瞬时想起之间在书房里捡到的帕子,心想:果然是因为这样!沐哥儿还特地跑到书房去……他是既不懂又讨厌这方面的事吧,他幼年在戏班里,还差点被卖了作娈童,纵然那时还很小,那些龌龊到底是给他留下了害怕的影子,是以如今长大了,他却排斥躲避这种事,甚至不敢给自己看见,沐哥儿真是太可怜了……自己还没来得及教他呢。
这事怪我。唉。顾雪洲沮丧难过地想。
可是,还有哪不正常吗?作为半个大夫,顾雪洲下意识摸了两把,慢慢皱起眉来,心里琢磨起来:沐哥儿才十四岁,那里就那么大,好像是不太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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