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传来了周世涛肯定的声音。
“啊?”霍思宁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周世涛沉声道:“你答应那个克莱弗洛的要求,既然你有七成的把握,那就想办法变成十成,和那个奥尔登赌,真要是输了,就如你说的,那也只能说老天爷不站在咱们这一边,但是咱们必须放手一搏!”
霍思宁这下回过味儿来了,能让她的师父打破原则,甚至公然支持她赌博,这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儿,霍思宁的眼睛顿时亮了,急切地追问道:
“师父,您是不是猜到这克莱弗洛说的是什么东西了?这个东西很贵重吗,为什么您会这么紧张和郑重?”
周世涛又咳嗽了一下,然后用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道:
“你说你是不是脑子变笨了,我记得你这丫头不是脑筋最灵活的吗,怎么这一回连这么明显的提示都猜不出来了?”
被师父骂了,霍思宁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师父,您就说嘛,快别卖关子了,我真的猜不出来。”
周世涛没好气地问道:“我问你,那长信宫灯是用什么材质做的?”
“青铜啊。”霍思宁想也没想地就回道。
“那我再问你,你说的那幅乾隆皇帝和他妃子在御花园嬉戏游玩的画,是谁画的?”
“郎世宁啊!”霍思宁又答道。
周世涛嘴角抽了抽:“那不就得了,这个克莱弗洛的提示并不隐晦啊,明明非常精简扼要,就差明晃晃地告诉你,那两件东西是什么了,你怎么就猜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