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子女是父母的主题梦

有人要向,虎康夫妇年届四十有九,已属高龄,何以又产一女,而且这老五与老四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然,如此高龄而生育实属稀有,两孩相距之大,却有一段故事。原来,这虎康四十二岁时曾经离家六年,由一仙人带领进入时间隧道,到达并游览了一百五十年后的地球人城市生活。这件事容我以后慢慢道来。虎康妻子玉珠从小同本村一位叫秀珠的吴姓女孩十分要好,那秀珠也是和她同年同月同日生,长得也很出众。在玉珠出嫁半年后,秀珠也嫁到了邻村——东河村,可是不到半年,秀珠丈夫就病了,他在病中常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你该折桂,不该折芍。”他根本不知道这是说的什么,和别人讲了,别人也不懂。一年后,她丈夫就去世了。这秀珠当时虽然只二十三四岁,却死活不肯再嫁。她时常像住姐姐家似的去玉珠家住,住贯了便不想回自已家。有一天,她和玉珠说愿意在她家帮助玉珠带孩子做家务。玉珠见她孤苦伶仃,就希望她和自己多住些日子。以后,秀珠每每主动当起了她家的女佣,经常忙里忙外。玉珠实在过意不去,想劝虎康收她为二房,可当玉珠把这个想法告诉秀珠时,秀珠却说:“那样不妥,我要有了孩子,家中活儿也没人干了,我还是单身为好,你多生一个我带,我不就有孩子了吗?”就这样,秀珠在她家一呆,就呆了一辈子,她勤勤恳恳任劳任愿。虎康和玉珠的孩子都是她帮着带大的。孩子们都亲切地称她为吴妈。而且,孩子们对吴妈的感情不比对自已的亲妈差,饿了要吃的,冷了要穿的总是喊吴妈。现在白朵降生了,由于玉珠年龄大,因而奶水很少,秀珠不容商量,就把白朵抱到西屋自己的住房,每天她自已亲自挤羊奶和牛奶来喂养这个孩子,玉珠也并无意见,由她去。秀珠带着白朵,白朵既不哭不闹,也没有再说话,真是再正常不过了,逐浙全家人上下都十分喜欢她。白朵出生没有哭而是喊话,要说这件事确实有点奇,但是对于荣庭父子来说,在他们心中只略略振动了一下就淡然了,因为荣庭的孙子都很特别。那么他的孙子们究竟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呢?这里我先要将他二儿虎健的几个孩子作一粗略地介绍。虎健与同胞兄虎康不仅相随而来,而且父母为他们同日举办婚礼。他娶的是水泉子村大户人家张氏之女名叫如兰。巧的是他的妻子与他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荣庭后来说:“我的两儿两媳俱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来个秀珠也和他们同年同月生,看来这些人定是一路而来。这倒也好,以后他们定能相处的更加融洽和睦。”前面我说过虎康共五个孩子,虎健却比他多一个。他老大是个女儿,因为在生她时,其母梦见一个清水池中开满了荷花,她站在池边,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正在这时,一阵肚疼使她猛醒,接着大女儿就出生了。女儿呱呱坠地,屋内香味充盈,于是,她母亲转过汗涔涔的脸说:“孩子就叫香荷吧。”三年后,虎健妻子又怀老二,巧的是临产之日晚上,她又一次梦见一池荷花挨挨挤挤,色彩亮丽而香味浓郁,虎健妻子站在池边,她面前有一朵其大无比的雪白荷花,正随着微风轻轻摆动,硕大的荷叶伸在了池外,他弯腰伸手欲摸,谁知从那荷花边上慢慢漂出一位中年妇女,身穿雪白的衣裙,双手将这支大白荷连根带枝拔起,送入她的怀中,她张嘴正要向那白衣夫人道谢,不想那白荷化为一股清气从她口中钻入她的腹内,她一惊而醒,却是枕上一梦,紧接着腹中滚动,未觉肚疼老二就出生了,其母对那个刚刚报到的新生命,开口就叫“白荷!”生完两女后,夫妇二人早也盼晚也盼,盼望儿子早日到来。两年后,虎健妻子又怀孕了,怀孕足月后,果然生了个儿子。儿子到来自是比女儿不同,真是合家欢喜,虎健说:“生了儿子真是家门大喜,就叫他‘门喜’‘吧。”于是,门喜便是他的名字。排行老四的又是个姑娘,她出生后,她姥姥说:“就跟着她姐姐们叫她秀荷吧。”这小孩听了,睁开一双明亮的眼睛交替地蹬着双脚,两只小拳头紧攥,摇来晃去显得异常高兴。姥姥又得意地说:“看见了吧,她多么喜欢这个名字。”最后生的两个全是儿子,一个取名又喜,一个取名再喜。这两个名字都是爷爷荣庭送给他们的珍贵礼物。虎健夫妇生有三男三女,是八口之家,这个大家庭使他夫妇二人终日忙碌,家中常常是孩子们的啼哭声伴笑闹声,这种不同感情色彩的复合型音乐,使这个家中充满了生机与活力,夫妻二人虽忙得黑白颠倒,但觉得其乐无穷充满希望。我写到这里,你也许会说,这也没什么奇特的,也就是虎健媳妇生了三男三女六个孩子,在她生前两个女儿时,曾做了两个荷花梦,所以她的姑娘貌美若荷亭亭玉立。这有什么?生孩子时做个奇特的梦,在人间多得是。生了美貌的女孩,那也多得是,没什么特别的。然而,我要告诉你的重点不是福家孩子们的相貌,或者他们的才思和奇巧有些值得谈论之处,不信?请慢慢往后瞧,我会把虎康的长子春峰和虎健前六个子女的故事大略向您陈述一些。不过,接下我得先把虎威的奇遇介绍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