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想到一个人,都说了巫魔两界有同宗之根源,或者无名能解得了那魔力也未可知。
可这无名向来来无踪去无影的,上哪里去找他,也还真是一件大伤脑筋之事。
一时之间愁绪满面。
大猫在那天河里头滚得舒畅,再看了看自己那沾满泥巴的裙摆,天底下再难之事,在时间的面前都不算个事。
也许此时的自己也需要放松放松,索性跳了那天河,与大猫戏耍一番又如何。
那向来寂静的天河就热闹起来,一白虎,一红衣仙子,在那天河里头撩水玩,那天河之水,时而如柱般飞起八丈之高,时而翻起两朵浪花,朝大猫扑面而去。
一帮红鲤鱼,绿鲤鱼大概也是长年累月呆在那天河之中,寂寞得很。
也不怕成了大猫的猎物,争相着往那水幕之中飞升,大有鲤鱼跃龙门的意思。
哈哈,大猫解放了天性,与夜白玩得个不亦乐乎,九张嘴巴都笑嘻了。
太微玉清宫,天帝斜靠在那龙椅之上,火神坐在大殿中间的软塌之上。
大殿水月镜之中,天河之中,那一抹红色的身影与那只大猫嬉戏其间。
火神眼眸深邃。
“到底是二八年岁,少年不识愁滋味啊!”
天帝闭目养神。
“唉,太一倒是走得轻松,可惜他走得太快了一些,亦不晓得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位玲珑的仙子存在,亦留下无限江山,空余我烦恼于一身,何时是个休哇!”
“高处不胜寒,以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有得必有一失。”
火神挥了挥手,那水月镜白光光一片,半点波纹也无。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虽说大猫在那天河里头戏鱼戏得开心,上得岸来,也恢复了一身光洁白亮的皮毛。
却仍是只只会舔个酒,卖个萌的大猫,那吸魔与化伤之术仍然一窍不通的样子。
夜白就愁得眉毛眼睛皱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