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呀夜白,你这成语用得乱七八糟,看来我得让玄都尊者好好教教你。”
夜白一头黑线,这好好地吃一顿饭的工夫,又给自己招来了活干。
苍天啊,这经书不晓得要背到何时,看来又得背那成语了。
作可怜状。
“天帝爹爹,爹,可不可以不学那成语,我这经书背都背不过来了。”
天帝爹爹那金灿灿的身影站了起来,与火神师父早上一样的神情,那是一种坚如磐石的神情。
唉,今儿一早出来没看黄历,看来是诸事不宜的日子。
天帝金灿灿的身影飘出了毗沙宫,满桌子的好菜再也吃不下去了。
带着对火神师父的负疚感,拿了那经书,顺带还从师父的书架之上拿了那金刚经,遁回了后院的梧桐树下。
靠,自打夜白出生以来,还木有这么用功过。
眼见着日头落了西,月上了海棠树梢,梧桐树上那只母凤凰也不梳理它的尾巴毛了,翅膀搂了一堆鸟蛋在那边打瞌睡。
夜白手指尖尖腾了一朵火光,还在那边兢兢业业地背经书。
这火好用,也不用学那凡界爱书之人凿壁偷光的精神了。
只是这般若经不是一般的难懂,一句跟着一句,似是在打啥子哑迷一般,让人脑瓜犹如一锅浆糊似的,光是一锅浆糊也就罢了,还好似人有拿了那饭勺子不停的在搅和似的。
更是乱上加乱。
这大半天过去了,这经书勉强才背得一半。
抚了额,苍天啊!这经书是不天派来你来折磨我夜白小仙子的么?
唉,这背经书与那遭雷劈比起来,夜白觉得还是遭雷劈来得畅快一些。
也就不过个把时辰的事,不像这经书时时地折磨人。
尤其是那金刚经,自打记事以来,勉强识得几个字之时,虞美姑姑就时时让她背上一背,这一万多年过去了,这金刚经还不曾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