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又自问自答。
“你这莫不是一大早就喝了?”转而又摇了摇头,“不大像,没半点酒味,莫不是夜里贪凉,着了凉啦?”
又拿他那只修长的手探了探夜白的脑门。
“嗯,这也不烧哇!”
夜白才出了声,莫名来了一句。
“师父,你当年可有譬如天帝爹爹一样,死心塌地地喜欢过一个人?”
火神明了,这女娃子莫不是思春了?
也是,这如花一样的年纪,思个春也是正常不过的。
虽说正常,不过,但是,修炼才是第一位的。儿女情长终究是过眼云烟,犹如天庭那些个常年缥缈的云雾一般。
今儿是这一朵,明儿个是那一朵。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却是一个十分折磨人的玩意。
夜白实在不需要受那些个折磨。
当下吩咐星月打来了一盆冷水,给夜白洗了一把冷水脸。
看她还是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就从书架上拿了一本《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递给夜白,让她去毗沙宫的后院,将那心经给背个滚瓜烂熟方才能收工。
夜白眼见着师父又要让她背经书,总算是将那神游太虚境的魂魄给收了回来。
这背经书可不得要了她的命么?
立马一副可怜西西的样子。
“师父,这般若心经是天底下最难背的经书,可不可以不背。”
师父一张白面冷如冰霜。
“不行。”
“求求您了,师父。”夜白就差抱师父的大腿了。
一向菩萨心肠的师父,今儿个不晓得是念了金刚经还是怎么的。
心比那金钢钻还硬,说死也不松口。
“休要再说,若夜白还要耍赖。连那金刚经一起背了吧!”
师父说完,再也不理夜白,独自一人煮他的茶去了。
夜白只得拿了那经书,往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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