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月这个视酒如命的女娃子,这个时候却不大着急。
她这是被这天山茫茫雪原给吸引住了,这长年累月呆在天宫里头,成天与那些个缥缈的云打交道,何时见过如此茫茫雪原的样子。
一张脸都给冻得红朴朴的,跟个胡萝卜似的,也蛮不在乎。
张口来了一句。
“好啊,你们两个在这里喝酒赏雪也不叫上我夜白你个见色忘友的女娃子。”
夜白一张白面腾地一下红了,拾了一团雪直接就往龙月上呼去。
“瞎说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龙月形闪得快当,那团雪没打着她,她却就地一滚,赖在那松软的雪地之上不起来了。
向着椒图撒道。
“哥,有人欺负你妹,你管还是不管”
椒图瞟了一眼龙月,慢悠悠地飘出一句。
“活该,谁让你来的。”
一向十分由着龙月的椒图却难得没有替她讲话,龙月十三分地不高兴,起酒也不喝,漫雪山疯了似的瞎跑,玩她的雪去了。
眼见着雪山之巅雪狼的影一闪,龙月更是兴奋,直奔那雪狼而去。
雪狼吓得个滚尿流,留下一串狼爪子印,隐入了雪原茫茫之中。
看着龙月玩雪玩得开心,夜白又去那雪窖里掏出十来坛子酒。
没想到椒图一张粉面不动声色,这酒量却是深不见底,喝了这许多坛子酒,却是半分醉意也没得。
又陪着椒图喝了几坛子之后,夜白就觉得这酒喝起来没多大意思。
脑仁越喝越晕,虽说自己个酒量在天山那是无人能比,可眼下怕是遇上对手了。
夜白就害怕自己酒后吐了真言,泄露了天机可咋办。
脑子一个激灵,扔了坛子,与龙月玩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