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牡丹花虽说雍容华贵,却只可远观不可近赏。还不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芙蕖来得耐看一些。”
两男子拼完了酒,又开始没完没了地咬文嚼字起来。
椒图一双桃花眼空挡之处瞅了夜白一眼。
“非也非也,无名兄所说在下不敢苟同。椒图识得一女子,一耀眼的红衣,那霸气的子,与那牡丹得有一比,甚得我心。所以觉得还是牡丹实乃真国色,一点也不错。”
龙月就在一旁八卦。
“十哥,你哪个时候识得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我咋个不晓得”
椒图面色难得不红了,镇静自如,笑而不答,又拿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夜白。
无名又拿那双深幽幽的双眼似有意又无意地瞟了夜白一眼。
“还是真巧了,其实,无名也识得一常着一袭红衣的女子。素花多蒙别艳欺,此花真合在瑶池。在她上我却只品到了天然去雕饰的模样,当真与那西王母的瑶池中的莲花有得一比。”
这一句瑶池着实让夜白心上抖了好几抖。
大宽姑姑说得对,男人这个大猪蹄子,向来不用脑子来思考问题。
这无名空戴了半副面具,只怕他这是要自暴份的节奏。
忙举了手中的茶杯。
隔开了两个男人眼角的余光。
“嘿嘿,这茶真不错,来,喝茶喝茶。”
这才尴尬地笑上一笑,不想隔壁桌几个相聚在一起的小娘子就拢了上来。
说是一帮公子哥们赏花灯不大尽兴,小娘子们陪着一起说说笑笑也行。
美人当前,岂能拒上一拒,当然不能,既是着了男装,当然不能拂了美人之意。
这些小娘子说是那长河之上画舫里头的姑娘,自然不是一般良家姑娘所能比拟的,一个赛一个的。
将那水蛇般的腰使命往你上贴,这暖自乍还寒的,夜白被那香粉味都给熏得出了一的汗。
更别说一旁的椒图,那更是一个窘迫得不得行的样子,一个尽的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