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娃子又斗上了,跑到仙宫门外头的坝坝头,拉开了架势,不比一哈不见分晓。
夜白和火凤各自也才伸了手指尖尖,那火还没点起来。
虞美姑姑凛冽的影直直地插到了坝坝头,两个女娃子的中间。
先是北风凌厉地喝退了一帮看门不嫌事大的仙子们,又将一双寒意十足的眼睛盯到起两个架势拉得足足的两个女娃子。
“我看你们两个是闲得慌,还有你,紫玉,给我一起站在坝坝中间里头来。”
紫玉一张脸都给憋紫了,白了夜白与火凤一眼,这两个女娃子每回闹事,她都跟到倒霉。
但虞美姑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只得默默跟那两个女娃子站到一起去了。
虞美姑姑背了双手,特别像大宽姑姑的故事里头讲的凡间的那些个教书的夫子。
只见她背了双手,在那坝坝头跺了十来个来回,又瞅了三个女娃儿有二十个来回,终于开了口。
“金刚经,玉女心经背的咋样了玉女剑耍的咋样了”
夜白了然于,今天有一两个女娃子陪到起受罚,也算是不冷清。
她知道紫玉与火凤两个女娃子平里比她还会偷懒,那玉女经,玉女剑耍不耍得来她还不晓得
通通都不会。
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失算了,她这才去了天庭十来年,这两个女娃子转了。
在那坝坝头,当着夜白与虞美人姑姑的面,将那玉女经背得个滚瓜烂熟,将那玉女剑耍得风生水起。
轮到夜白的时候,玉女经去天庭的头天晚上睡不着看了一晚上,勉强背得下来。
可那玉女剑,无论如何耍不出来。
手指尖尖乱指,心里头急得很。
虽说乱指不打紧,打紧的是那坝坝头一地杂草全被点着了火星子。
这一地杂草吧一入秋就昏黄一片,到了冬天就干巴巴的可以当柴禾来烧。
大胖有好几回都想割了去烧火,都被夜白制止了,说自然皆是美,任它们自生自灭好了。
这一回吧,那枯草却是经不得烧,瞬间就燎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