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穿着银白色盔甲的守卫,还在那边拄着红缨枪打瞌睡。
速度快当一点,害怕那守卫醒来。
嗖地一下,那云腾得快当了一些,刮起了一阵北风。
幸好闪得快当,经过了北天门,躲到了一朵灰不拉唧的云朵后面。
那北风凛冽了一些,那两个守卫一个激灵醒了。
一脸懵bi)。
“刚才好像看到一抹白煞煞的东西飞了出去。”一个说道。
“你怕不是在打梦脚,这大半夜的,鬼影子都没得一个,哪里来的白煞煞的东西。”
“你不觉得这一阵风吹得有些奇怪吗”
“有啥子奇怪的,风神打瞌睡的时候,来一场龙卷风都有可能。”另一个神经有些大条。
另一个就被洗了脑。
“你说得有道理,风神打瞌睡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了。”
先不管风神打没打瞌睡,那两个守卫瞌睡没打够,又继续将刚才的梦续上了。
夜白就从那灰不拉唧的云后头钻了出来,腾了朵白云往天山飞去。
本来想着这回天山,咋个都得腾一朵耀眼的彩云方显得去了天庭一趟,回来就跟踱了一层金似的,大气得很。
可不夜黑风高的,天上有朵白云就不错了,哪里来的彩云,只得将就一朵白云。
悠悠天宇旷,切切思乡。这一万多岁以来,头一次离家这么多天,才能体会大宽姑姑讲那些个文人客作的那些酸掉牙的思乡之作。
虽说也才十,已然是归心似箭。
近乡更怯,不光夜白心里头怯,脚下那朵云也怯怯的,越是近那天山,越是心不在蔫,居然翻了五六七八个跟头。
娘啊,翻得夜白五脏六腑不得消停。
眼见着天山那白皑皑的山头隐隐就在眼跟前,脚下那朵云越是不听话,夜白直直地打那云头之上摔了下来。
天山昨夜又东风,雪扬扬又洒洒,瑞雪兆丰年,那雪地上的雪够松软。
就跟摔到一团棉花团里头一样,却也吃了一嘴的雪。
抬头看了看那朵云,准备将它给捏碎了,再跺上几脚,看它还调不调皮。
那朵云却急齁齁地升了空,还跟夜白作了一个鬼脸。
靠,现在的云都能成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