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股楚楚可怜的样子拿捏到了极致,瞅了瞅随火神一同前来的天帝。
这两天以来,她算是看明白了,这天帝对她还真是没得说。
夜白没得父亲,每每听大宽姑姑讲故事的时候,就羡慕故事里头那些个慈祥得不要不要的爹。
当下就觉得爹就应是天帝这个样子的。
估计是这祸闯得有点大,天帝虽然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却也十分苟同火神的话。
“嗯,火神的驭火之术那是没得说,火神愿意当夜白的师父,教导一二实在是夜白的福气,夜白还不拜谢火神。”
天帝虽说是微笑着说出这一番话的,却实实在在是容不得夜白半分的拒绝。
没得办法,这天上地下,天帝为大,只得委屈巴巴双手抱了拳。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火神显然不屑这些个虚礼。
傲慢地瞅了她一眼,前头走了。
天帝就跟夜白挤眼睛。
“还不跟师父去”
唉本来是想跟到龙月在这天庭里头好好地耍上几天的。
偷蛋耍火却耍出麻烦来了,那火神一张脸正好应了那一句诗。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风。
那天河十里长岸桃花香,也没有温暖他那一张快掉冰碴子的脸。
他腾了朵云闪得倒是快当,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夜白虽说不大愿意去受那苦,这苦却是不得不受。
这眨眼工夫火神不见了人影,他那毗沙宫的宫门朝哪开,夜白不晓得。
腾了朵彩云,在天宫里头转了无数把回,终点又回到了。
太阳宫的大阳台之前,椒图还在那里劳心劳力地行云走。
瞅了夜白一眼,不理她。
夜白又走了,晕头转向的又转了无数回。
都快转晕过去了,又转回到了太阳宫门前。
椒图那张脸与火神有得一拼,大太阳底下快结冰了,瞅了夜白一眼,还是没说话。
夜白本来是想问一哈他的,这毗沙宫到底在哪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