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年一样,那桌上必摆上两坛雪莲酿。
两人对酒当歌,把酒话桑麻。
那样欢乐的子却是不少。
那年少时的瑶姬却与那夜白一样,活泼好动。
经常拉着他上树掏凤凰蛋,去那天河里游泳。喝多了的时候,还爬到西王母的蟠桃树上,说是要去摘天上的星星。
这样两小无猜的子却是没有过多久,那年,巫族频频在神界边境作乱,东皇被父帝派去镇守那边境之地。
东皇是父帝钦定的天帝继承人,自己也就乐得逍遥,东皇一去那巫神边界就是许多年。
他这一回来,这琼华宫就不再是他与瑶姬两个人的天下了。
一开始是高兴的,大家月下饮酒,白赏花。特别是琼华宫后头的那荷塘里的荷花开得一比一艳丽。
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东皇与他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亲哥与亲弟那一种无所顾及的状态了。
再去那琼华宫找表妹喝酒的时候,东皇再也不拉着他,而是独自一人而去。
而自己也是,每每与瑶姬在那荷塘边上一饮对碧天,再饮对月之时,就特别不希望那东皇来打破他与瑶姬两个昔的和谐。
可每每都不能如愿,当那雪莲酿饮得正欢的时候,那东皇总是不请自来。
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瑶姬美冠天下,是个男人都得对她动心,当然也包括东皇。
也不晓得是从哪一开始,瑶姬再也不和他一起饮酒了,他每每去那琼华宫的时候,总是推说体不舒服,隔着半卷珠帘,不愿意出来见人。
某一,当他敲开那琼华宫门的时候,是碧莲开的门。
碧莲并没有让他进去,只说公主来受了倒寒,感了风寒,所以不便见客。
可他明明听到那内宛里传来了东皇与瑶姬的欢笑声。
那一刻,他明白了,在这一场与东皇的较量中。
掌握胜负的只能是瑶姬,而他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走进过她的心。
当然,当年年青气盛的时候,这屡屡吃了闭门羹,却屡屡放下不她。
天山,琼华宫,三天两头地跑。
就是在这桌前,瑶姬与他将一坛子雪莲酿喝完之后。
瑶姬就告诉他,说她当初之所以要长住到这琼华宫里来,却是一直就在等那个人。
当年那么惊鸿一瞥就再也没有忘记过的那个人,而如今那个人回来了,而且他们心意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