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无头男,在他的面前也不用装吧就算天底下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至于要嫁给一个没有头的男人。
这么一想,心里头也舒畅了,吃多了,顺带着放了一个响。
这也是控制不住的好吧
响不臭,臭不响,如若憋到起的话,势必要偷偷摸摸地放了。
那味道必定会酸爽得不要不要的,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的来得好。
俗话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放的。
到底是一介女娃儿,放了这么一个,好像也不大妥当。
又瞅了那无头男一回。
他没有脸,当然看不出表。
不过,那双幽深的眼睛却是眯了眯,嘴角上扬了一下。
夜白看不出他这是啥表。
却只见他伸了爪爪出来,吓了夜白一跳。
就是放了一个响嘛,至于吗他这是终于要对自己个下手了。
算了,死就死,一万多年以后,自己又是一个美女。
闭上眼睛,却没得啥子反应。
再睁眼一瞅。
oh,yd
那无头男修长的手指正抚过她的面宠,替她擦了擦油嘴。
然后从嘴角拿下一小撮丝来。
妈也,这是要吓死个人的节奏。
夜白怔住了,那手指温润如玉,滑溜滑溜的,舒服极了。
顿时一张脸潮红潮红的。
不晓得是因为自己没擦嘴巴害了羞,还是因为第一次有男人的手跟自己有了肌肤之亲的原因。
这,反弧迟顿了片刻。
终于反应过来,这,这是妥妥地被那无头男给揩了油了。
妈也,自己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守了一万两千年的白玉,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被一个不晓得长得啥个样的男人给轻薄了。
顿时心头一股火往上窜,这哪能被别人白白地摸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应该是留给未来的夫婿的,却被他一个鬼不像鬼,妖不像妖的四不像给占了便宜。
当即大吼了一嗓子,那南山的雪松上的雪就扑棱棱地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