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妞就觉得大白讲的那个六月飘雪的故事很有道理,因为她与那二丫也冤得很。
所以这万里无云的天空刹时之间风云变化,一下子让整个世界混沌一片,伸手不见了五指。
这个时候就算那白的跟个雪的二丫都摸不见在哪里,这黑得跟个黑炭似的黑妞就更瞅不见了。
跟着那天黑下来的时候,就不知从那个方向吹来一阵妖风。
那风也够猛烈,呼啸而来,震得人耳朵疼。
这个时候倒没有来个六月飘雪,这显然不符合自然现象。
虽说看不见,但仍然感觉头顶上下了冰雹。
不是普通的那一种小颗粒,是碗大的那一种。
夹杂着那风呜拉呜拉的声音,是那看台底下那些个看门的人群被那碗大的冰雹砸得一片哀号的声音。
黑妞知道,此时不出手正待何时。
爪起爪落,只听得咣当的两声,好似刀片掉在地的声音。
再仔细一听,好似在更远的地方听到了两声男人的惨叫声。
不用怀疑,正是黑妞的杰作,首先将那厚重的铡刀给卸了刀片。
再来两个爪爪估摸着方向就将那两个刽子手捞起来,抡圆了膀子,给扔到了不晓得哪个tata去了。
还能听得到哀号声,说明扔得不远。
也是,这黑妞体力刚刚恢复,那两个两百多斤的刽子手确实扔得不够远。
也就是镇处的护城河沟里而已。
这风云来得快,也去得快当。
就在黑妞刚刚将那两货给扔到了护城河里的时候,整个世界又恢复了青天白,朗朗乾坤的样子。
不同的是,这洛带镇遭了十几级阵风,再加上碗大的冰雹,噼里啪啦一阵,就跟风卷残云似的,一片狼藉。
看台底下一帮看客们,在那坝坝头躲避不及,脑壳上通通起了包。
就这样了,这一帮看稀奇不嫌事大的好事分子,还纷纷将那肿泡泡的眼睛往那看台上瞅。
这两个妞倒还在,那一帮官差们也还十分敬业,个顶个地给砸得肿眼泡皮的,依然端正地围在那行刑台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