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白虎和二丫也学是有模有样。跟着黑妞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右手左手慢动作重播。一虎一丫却是无论左手还是右手,统统都不管用。就好奇,这黑妞的爪子是因为她黑么?二丫不服气,捞起黑妞的爪爪来看了又看,木有看出什么名堂。但黑妞不傻,她知道了,为嘛她的右手挥那道墙木有反应。而左手却能呢?一定是左手上面戴的那个血手镯起了反应。将那血手镯往那道墙上一放,果真,那道墙开了一道门。三小只钻了进去。那魔宫的门就在眼前,那门却是真真实实的石门,从上到下闪着土豪金。白虎上前去敲了敲门,木有人来开。打算耐着性子等一等,再去敲。这黑妞和二丫如何耐得住性子等。他们是来砸场子的,不是来做客的。敲么子门?当下伸出那只黑蹄子,朝着那土豪金的石门就是一脚。那门也忒不经踢了一些,也就一下。真的,黑妞发誓,才使了三成的力道。那道门应声而倒地。这门厚度也还可以,大概也就一米见方吧!那倒地的声音不要太响亮了。只听得轰的一声,地都抖了三抖。也正是那一抖,将那元墨给直接送入了那魔君的怀抱,挣都挣不脱。元墨要是知道这是他那位非洲大陆来的徒弟的神助攻,还不得直接吐血身亡啊!那门轰地一倒地,三小只若入无人之境。一楼大厅里的灯明晃晃的,照得人眼花缭乱。从那边门里探出一个头来。确定是那厨子。黑妞也成了习惯,见到有人就举起了爪爪。话说那真就是一只厨子,不要伤及无辜好吗?黑爪爪又落了下来。上前就抓起了那厨子的衣襟。“说,那妖精在哪里,我元墨师父在哪里?”那厨子发着抖,说不话来。但手还听使唤,伸出二拇哥指了指楼上。然后,三小只就来到了楼上。也就看见了元墨正挣扎在那妖精怀里的模样。黑妞不懂,这是何意?这是欲拒还迎的意思吗?记得在那神来宫里头,有好几回就看见某个师兄就这个样式儿的抱着某位师姐在那边狂啃。当时觉得很好奇,以为师兄和师姐在练的么子功夫。还煞有其事地跑到跟跟前去要看个清清楚楚,猝不及防,就被那师兄一拳给挥到了老远。当时木有明白过来,隔天又看到某位师兄和某位师姐在某个角落练那个功夫。又觉得好奇。结果可想而知,又被师兄一拳挥到了外边的坝坝里头。当时越发觉得这功夫相当了得,无论如何也要练一练。可这神来宫一时还难以找到一个可以陪她练此功的师兄。眼瞅着在那坝坝头练功练得勤快的白塔,倒是一个现成的人。当时将自己的想法给那白搭一说。那白搭一张白脸瞬间就给红到脖子根了。扭扭捏捏半天,黑妞总算是明白了。那师兄师姐们根本木有练么子功夫,纯粹就是男男女女之间的那个少儿不宜的游戏。如今看见师父和那妖精抱成一团,当下茅塞顿开。原来不光是男男女女,原来男男也是可以的。当下看到师父一张脸都憋成了猪肝色了。挡住了要上前的虎和二丫。都说了是少儿不宜。挥了挥黑爪爪,递给元墨一个眼神,那意思是。“师父,你们继续,我们在楼下等你。”转身欲往楼下走去。这,好不容易看到那三只,心里敞亮了些。那妞也忒缺心眼了些,木有看出来师父被人给挟持了么?努力憋出一个唇形来。“黑妞,救救师父。”那平日里哈搓搓的黑妞,这个时候居然看懂了。停止了下楼的举动。师父都主动示弱了,黑妞顿时觉得自己的存在感爆棚。上前,伸出黑爪爪,拉住师父的后衣襟直接给拉了起来。只听得刺啦一声,元墨的那白色的纱袍应声而断。露出一个大红的红裤衩。见有人来,那魔君终于收回了那迷离的神色。将那修长的手臂从元墨的腰身上拿开来。眼中诧异无比,这三只居然能突破那魔障进得魔宫来。看不出来,这元墨君的三只弟子还不是个省油的灯。那神魔洞里的温泉居然也木有将他们给烫晕,而且还跑了出来。这一帮不靠谱的手下,一次比一次放肆。先是跑了那吕西西,后又跑了这三只。刚才那轰的一声,心下就万分的心疼。如果木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他那来自远古神邸的原石造就的宫门被这三只给弄倒了。话说自己设的那道魔障就算是二十七重天上的玉帝老儿来了也出不去。这四海八荒,六界之内,想要破了这魔障的只此一人。那就是自己的那位还木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初恋,天山神女夜白才能解得开。怪只怪自己当时傻的可爱。在那凡界的小酒楼里,才一杯酒下肚,就谄媚的献殷勤。将破那道魔障之法告诉了夜白。其实原因也忒简单,那魔障来自于魔界九十六重心法造就。而那九十六重心法也揉和了一种特殊的材质,魔界魔兽的血液。九十六重心法太过于复杂了些,但要想解开却也不难,只需要来自于蛮荒之地那头独角兽的独角就可以的。只是那夜白消失了n多年了,断然不可能再次跑到这魔界里来滋事。不怕他找她报仇么?所以,魔君一双眼扫了那三只一眼。那黑妞和那只白虎断然不可能和那天山神女有么子关系。只是那粉白粉白的丫头,一双大大的眼睛,娇好的面容。还真有两分那天山神女夜白的一丁点影子。莫非这丫头跟那夜白有渊源?一双眼睛就定定地盯住那二丫。伸手就要去拉那二丫,想要从她身上找出那夜白的影子来。好你个夜白,叫我这么多年受的苦,通通都要从你身上找补回来。这黑妞如何得干,以为那妖精又想要吸血了,伸出爪爪立时将傻呆呆地站在一旁的二丫给拉了回来。一双大眼白瞅了瞅魔君。“你想要干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