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晨时,王川起了个大早,感觉身体内有一股子使不完的力气,他带着柴刀和绳索,进山伐木,顺便打了两只狍子回来,狍子递给乌兰大婶,乌兰大婶和阿茹娜欢喜的忙着分解处理狍子,今日又有野味吃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自从王川从昏迷中醒来,发现全身“伤”好之后,有些奇怪,但是也十分感激乌兰大婶和阿茹娜的照顾,总是做很多力所能及的粗活,报答她们。当然之前,巴图老哥听说他醒了,又来过之后,问了一些话,觉得无关轻重,就在他们的允许下暂时住下来,王川仗着伸手不错,包揽了所有日常重活,平时还进山打猎,乌兰大婶一家的日子因为有了男人帮衬,日子渐渐好了起来。此刻,王川在帐外挥汗如雨的劈砍着木料,并且把木料整齐的堆成堆,手中的柴刀举重若轻,刀光如虹,咔嚓,一截粗大的木头被他轻易地劈开,刀口光滑,随后再纵向一刀,分成四半,再拾过另外一截大木料,准备劈砍。忙活了半日,劈了好大一堆的木料,王川呼出一口浊气,吐出一阵白雾,感觉自己的真气精进了一些,这时候,他听道里间喊他:“大川,吃饭了。”“哎,来了!”王川把柴刀往腰带间一插,来到乌兰大婶的帐中,帐中马奶酒,酥油茶,羊肉,还有一盆五香美味狍子肉,香气四溢,同时也十分温暖。“阿川哥,来,擦擦脸吧,瞧你,一身的汗,喏,你的袍子这里又扯破了,一会脱下,我被你缝补下吧!”阿茹娜看见王川进来,热情的递来热乎的毛巾,乖巧的说道,乌兰大婶在一旁开怀的笑着。王川笑了笑,洗净面容,看着乌兰大婶说道:“乌兰大婶,你的腰酸痛可好了么?不行的话,少顷,我再为治愈下。”“不疼了,多亏了你呢,快来吃吧。”乌兰大婶插着腰,扭了两下,并无酸痛之感,感激道。王川点了点头,笑着打趣道:“茹娜,你越发美丽了呢,都要像雪莲花一样了。”“阿川哥你又笑我了,哪有?”阿茹娜立刻脸红的说道,但是看她那喜样,估计心里欢喜的不得了,美滋滋的样子,不提了。“哈哈哈哈”乌兰大婶一旁见状,忍不住大笑。“好了,不说这个了,乌兰大婶你也吃。”王川也确实饿了,敞开大吃特吃起来,他大伤而愈,现在好了之后,功力反而大进,连带着,食量也大了不少。元突国民风淳朴,王川在这里感觉道一种家的温馨,像是许久的回忆,一顿饭吃的很快,王川饭后,回到自己的帐篷,这个帐篷本是乌兰大婶儿子的,但是他的儿子被征兵入伍,至今未归,可能已经战死,乌兰大婶每每提到此事,都很痛苦。王川回到帐内,拨弄了下炭火,又添了几块柴火,然后盘膝坐下,入定,宁静之中,他又不自禁的忆起之前的事情,自从被救醒来之后,自身无伤,相反,浑身上下似乎有股用不完的力气,还有浑身肌肤莹润,仿佛婴孩的肌肤,不仅如此,自己的脑海里还多了些东西,而这些,彻底颠覆了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这是一篇可到筑基期的功法名曰“太上感应篇”,还有一些嘱托,即:救出我父亲,若能修至筑基期,可至东州太玄门派。“太玄门!”王川心中自语。王川仔细的研读太上感应篇,根据自己的理解,这是一篇练气初级法门,修真功法。和自己的阴阳合气功与其有共通之处,却更精妙,阴阳合气功侧重观想,而这感应线则着重感气,练气,但是与智明功却迥然不同,智明功是类似观精神照类的功法,也许是神道功法。太上感应篇: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夺天地一点真阳,采日月二轮之气,行真水于炉鼎,炼气者炼元气,非口鼻呼吸之气;炼神者炼元神,非心意念虑之神。故此神气精者,与天地同其根,与万物同其体,得之者生,失之者死。以阳火炼之,则化成阳气;以阴符养之,则化成阴之精。以含眼光,凝耳韵,调鼻息,缄舌气,是为合和四象。故曰见之不可用,用之不可见。精神魂魄意,相与溷融,化为一气,不可见闻,亦无名状,故曰真元。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观空亦空,空无所空。所空既无,无无亦无。无无既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慾岂能生。慾既不生,即是真静。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如是而已,炼气者炼元气,非口鼻呼吸之气,行功之法…….王川自从得此功法后,如获至宝,每日行功入定,调神、调息、调身感应天地,聆听寥寥大道玄音。今日他再次入定,遵行着功法秘要行功,突然冥冥中,无数光点汇入其身,进入静脉之内,随着经脉运转,最终沉入丹田,原先的真气仿佛被其吸引,循着一条路径周而复始循环,去粗取精,最终诞出一丝极细微的白光,这丝白光一经出现,自行首尾相接,结成一个环,自行流转,真气被其带动,不断淬炼,连带着深入体内的光点也增加了许多,汇入其中,化作一股没见过的力量,很强大,王川一惊,这个和太上感应篇描述的不太一样啊?随后一想,难道是阴阳合气功的动功划圆行功路线,思来想去,不得其解,王川也不再去想,索性随他而去,心中一动,王川给它起了个名字,锁仙环。不过此刻他体内的真元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共类似灵元的力量在体内循环往复。这时,突然帐外传来噪杂人声,其中夹杂着乌兰大婶的哭喊和阿茹娜的求救。王川目光一凝,立刻起身,未着厚袍,穿着薄衫,揭帐而出。帐外,五名青山部落普通勇士,拖拽着阿茹娜,有种强抢名女的味道,王川当时就怒了。此时,已经有人看到他,那些勇士分出两名向他逼来,目光森森,似乎有警告意味,王川哪能坐视,迎面上前,劲起脚下,整个人瞬间拧成一股拳势,上前一拨一闪,两人经不住,踉跄坐倒在地,摔倒在尘埃中,狼狈不堪,王川从两人中间穿过,三步并两步走到阿茹娜那里,暴喝道:“住手!”这三名青年勇士见状,微微一惊,大意间,阿茹娜挣脱,浑身粘着雪的,仿佛受惊的兔子躲到王川身后,王川寒着脸说道:“茹娜带乌兰大婶回帐歇着,我来处理。”阿茹娜闻言,连忙搀扶起乌兰大婶回到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