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福德说:“有人通过行政程序把他带走了。他没回来过,对吗?”
“没有,”汉尼拔微微摇头,“倒是威尔来过几次,但很快又离开了。他还错过了几次预约,也没有回复我的电话和邮件。”
“威尔他……”克劳福德无奈地叹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他把他家的狗暂时托付给了阿拉娜,我的电话永远都被转入语音信箱。我还指望着他抓不到绞刑人,至少回来继续查切撒皮克开膛手的案子,开膛手又作案了。”
汉尼拔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刀叉刮过盘里的肉,微笑着“威尔是我们的朋友,他会回来的。”
“我也希望这样。”
“杰克,我能要一份温切斯特兄弟的案件资料吗?我对他们的家庭依赖模式有些感兴趣,这是一个很好的研究材料。”
克劳福德迟疑了一下。
“在他们落网之前,我不会公开任何研究成果,你不需要担心资料泄露的问题。”
“好吧,我会把资料给你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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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推门走进流浪动物收容所,收容所里的工作人员正忙着把新来的几只动物送进笼子里,他走向正在工作台上做记录的一位中年女性,“你好,我在这里找一位叫做玛丽的义工,她应该还是个学生。”
“玛丽?你找她做什么?”
“我想问她几件事情。”威尔拿出自己的fbi证件给这位女士看了一眼。
“她犯了什么事吗?”
“不是,她是个好姑娘,我只是在收集一些信息。”
女士指了指走廊里的最后一间房间,“她在给新来的小家伙们洗澡,你去找她吧”
“谢谢。”
薇儿进入房间时,玛丽正在和另一个少年一起按住一只狗给它洗澡。温水流过这只流浪犬的皮毛,水流变成了灰色。这让威尔感到冰冷的冷静,就好像他还在匡提科的大楼里。
玛丽听见威尔在叫她,她的雨靴踩着水,有些笨重地跑到威尔面前,“格雷厄姆先生,你找我?”
玛丽还记得这个经常抱着流浪狗来收容所,但从不会把他们扔在这儿的男人,只不过慕医生走之后他就来的很少了。
威尔对着女孩笑了一下,“我想问一些关于布兰奇.慕医生的事情。”
“好呀,虽然我也知道的不多。”玛丽开朗地笑着。
“他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我不太清楚具体时间,但是至少有十多年了,我家里的贝蒂就是从这个收容所抱回去的小狗,那个时候他就在这儿。所以我觉得他可能呆的时间比我想的更长。”
十多年……慕柯不可能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考取兽医资格证,威尔知道那东西有年龄限制。
“他之前一直住在弗吉尼亚?”
“是的,有几次是他送我回家,我们路过他的家,那是一栋很漂亮的老房子”玛丽想了想,“看起来也挺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