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屠杀虽然已经过去多年,可对于他们西夏人来说其实依旧历历在目,那就是警告,这时候他们西夏国内之人更没有敢公开与他作对的,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赵宗佻的话里姜墨总是能听到一丝丝扼腕与无奈。
“小叔叔,那位……那位左将军是不是被,被冤枉的啊?”姜墨疑惑道。
“呼……这个我也说不好,当初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并不完全知晓,而且西夏国内故意压下了很多事情,就是想了解也无从下手。
只是……从我对那位左将军品行的了解来说,谋逆叛乱不该是他那般的忠义之将能做出来的事情。
但是……唉……这终究是西夏国内之事,我们即便是母国可以不好随随便便地插手,这件事也只能……
只是可惜了那位左将军,堂堂一员大将偏偏死在了这样的事情上,唉……”虽然西夏曾经给出过盖棺定论的解释,可赵宗佻倒是不那么相信,只是也无可奈何罢了。
“为什么?他们不是我们的属国的嘛,既然怀疑有奇怪之处,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管呢?难道不该还屈死之人一个公道吗?”姜墨不解。
“傻丫头,即便他们是咱们是属国,可他们国内之事我们做母国的也不会随便轻易插手。
而且当时他们也给出结论,是西夏王亲口承认,国内也已经得到安抚,事态早已平息,这就足够了。
若再次无端挑起此事,你想想,西夏王的脸面何在,毕竟西夏是他王权所在,我们直接质疑,那就是在质疑西夏王的能力,这势必会给他们国内照成一定动荡。
两国邦交这并非易事,若真重新提起,怕是又要轩然大波,这不该做母国想要看到的,所以……”赵宗佻解释了他们的屋内。
“那……他们岂不是很可怜,尤其是……那个左将军一家,何其无辜啊,根本就是他们权势斗争的牺牲品嘛。
而且还要背上谋逆叛乱的罪名,可真是诛心啊。”不知道为什么,仅是听着赵宗佻的话,姜墨就笃定那位左将军是做了无辜牺牲,而且异常惨烈,还永无昭白之日,那真是可怜极了,心里有些拧巴了。
“瞧瞧,我就说不讲给你听吧,你偏非要听,结果听了心里又不舒服了吧。”赵宗佻看着姜墨气恼的样子无奈摇头。
“若那位左将军真是被冤,那真就叫人不忿了!忠臣良将喊冤而亡,还惨遭满门屠杀,是个人都觉得看不下去吧!”姜墨哼道。
“呵呵……好了,那都是过去十几年的事情了,他满门惨死,也无能为之伸冤之人。
你啊,就当这是个故事听听作罢,不要动什么小心思,我可不想你出事。”赵宗佻知道怀里这小丫头嫉恶如仇的性子,生怕她心里存了此事在西夏来访之时闹出什么不快,便提前知会道。
“哎呀,我也就是替他们嘟囔两句罢了,这事小叔叔都说了管不了,我还能怎么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