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自然,只要大公子不过分,我们也不会可以为难。
不过……呵呵……容卑职说句不该说的,您家大公子对你态度实在恶劣,可您……还要处处为他善后,倒是真有些委屈您了。”这衙役是看着赵从凌温文尔雅,又是知书达理,便多了一句嘴。
“唉……自古嫡庶有别,我早就习惯了,不管他如何混账不堪,可他到底还是我大哥,就不能不管啊。
唉……得了,这里头的事还要麻烦哥几个呢,这些拿些买壶热酒几位兄弟们也好暖暖身子……”赵从凌一脸无奈,然后打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哎哎,二公子,这个不行。”衙役们立刻婉拒。
“呵呵……不是替大哥给的,是我给的,也难得有人能理解我的为难,来来来,拿上,拿上,大哥的事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们绝不会为难。
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去跟父王回禀呢,留步吧。”
“这……呵呵……那我们就先谢过二公子了,不远送了,二公子走好。”
“嗯,留步,留步……”
“唉……你说同样是宗厉王府出来的公子,怎么这世子赵从寒就跟二公子赵从凌差了十万八千里去啊。”
“可不是,一个横行霸道,嚣张跋扈,一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啧啧……可真是差太远喽……”
目送着赵从凌的马车远去,门口的几个衙役有些感叹起来。
“呵呵……看着吧,虽然这二公子只是庶出,可论才学品行,将来这宗厉王府指不定还是要靠着他的。”
“我瞧着也想啊,就里头那位……呵呵……肯定是烂泥扶不上墙的。”
“是啊,也就剩下个身份了,啧啧……”
“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衙役们在风口上说了一阵,这才转身回了京兆府里。
“公子,咱们就这么回去,是不是不好跟王爷那里交代啊?”马车上,赵从凌身边的小厮低低出声,而赵从凌只是闭目养神,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事。
“呵呵……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呢,更何况大哥这一次着实过分,让他吃吃苦头也是应该的,至于父王那里嘛……呵呵……我自有办法。”赵从凌微微勾起嘴角。
“公子,您……这般是围了那位二爷?”小厮顿了顿又壮着胆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