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手里这……”大祭司诧异。
“呼……是啊,给她的。
姜二这么一走,本王怕是几年都见不得她了,给她做个小物件,也当是留个念想吧。”舒文腙把玩着手里还未成型的物件淡淡笑着,满是温柔。
“昆弥……”大祭司满脸的不忍,心下不住地叹气。
“别这样看着我,我说了,只要是姜二想要的,本王都心甘情愿。”舒文腙低头垂眉之间的的落寞叫人心疼。
“昆弥其实老臣真可以……”大祭司还是不忍。
“不,我说过了,即便是要得到姜二,我也要光明正大,更要她心甘情愿。
那些事情你不要再多言了,记住,我不准任何人伤害姜二,你也不行!听见了吗?”舒文腙面露警告。
“老臣知道,伤她就等同于伤害您,可是……您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老臣着实于心不忍。”舒文腙不忍的是姜二,而大祭司不忍的却是舒文腙。
“好了,大祭司,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有些事强求不来的,我能看开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舒文腙看着大祭司几乎有些老泪的模样,心又软了。
“昆弥……”大祭司言语哽咽。
“好了好了,你年纪也大了,我这也差不多就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待明天我送走姜二之后,也就没什么大事了,我便再也不这么熬夜了,可好?”舒文腙温柔地笑道。
“唉……老臣知道昆弥您是心里不痛快了,呼……好好好,只要昆弥开心,老奴一切都听您的,老奴这就回去,昆弥你也注意身体,别熬得太晚了。”昆弥都退让了,大祭司又岂敢不妥协,只能再三叮嘱,这才退身了离开。
“浅寒,浅寒……”深更半夜里,柳嫦曦几乎是被腹部的撕裂感痛醒,挣扎起身发现下身又开始出血,一脸的惊恐,嘶哑着嗓子朝外喊着。
但屋内屋外似乎都没有浅寒的踪影,柳嫦曦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却几次都没能成功。
“浅寒……浅寒……”柳嫦曦忍者下身不断涌血的刺痛,好不容易半支起身,却又一个身子不稳,直接滚摔到了地上,一口气没有上来,便昏死了过去。
身下的血还在不断向外渗着。
而是此时被柳嫦曦念着的浅寒却正在被王若妍的侍女不断鞭打,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原来,浅寒在溜出宗鲁王府的路上已经被王若妍的人盯了梢,只是她着急为小姐四处奔走,却并未注意到这些。
其实,从她出府开始,就有人一路暗中跟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