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的人找了将近一天一夜,终于在离京的一条小径之上,发现了可疑的车辆踪迹。
再往前却只发现了车马失控,车毁人亡的迹象,但却只有车夫的尸体,没有他们要寻找的柳继身影。
马车残骸在一处急拐道口,看着路径轨迹,十有八九有摔下路边短崖的可能,京兆府的人便兵分两路。
从遗留在车体残骸中的少量信件和衣物之上,能确认这该是柳继出逃时候所用马车。
只是马车毁成这样,现场却不见他的踪迹,山崖下也未有发现,很是让人疑惑,京兆府只能继续追查,消息传了回来。
宗鲁府内,得知此消息的宗鲁王甚是气恼,拍着桌子冷笑道:“哼,他这是想来个金蝉脱壳,好啊,敢跟本王玩阴的,本王倒要看看,扒了他这层皮,他还能活多久!”
“父王,他既然不惜以假死逃脱,您说他会不会主动去找赵宗佻?要是如此,那我们岂不是防不胜防?”这是赵南川的担心。
“他就是有这个心思也得掂量一二,当年镇山王之事,他脱不了干系,只要我放出风声,以赵宗佻的性子,你觉得他还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关于这一点柳继他自己也心知肚明!”就凭这一点,宗鲁王谅柳继也不敢去找赵宗佻。
而他之所以要逃,无非是已经察觉到了自己两难的处境,无论对谁,他柳继都难逃一死。
柳继他倒也不笨,倒是他们疏忽了,宗鲁王微微皱眉,不过倒也不是特别担心,如今不过是要再多费一番功夫罢了,倒也无甚大碍。
“那父王,这事……”赵南川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着急,你那不是还有柳嫦曦嘛,我想柳继现在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他的女儿了吧,盯好那里,肯定会有线索!
至于外头的那些事,就让京兆府那些人来就好了,我们不着急!”宗鲁王一脸运筹帷幄。
“可是……京兆府的人那可是皇爷爷的,难保不会……”赵南川仍旧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