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能让你这么痴迷的,她是哪个?我见过没有?”姜墨这话算是信了赵朝宣的。
“是,是新出来的,才半月而已,不出名的。”赵朝宣裹着被子一脸泛着春光道。
“不出名就能把你迷成这样啊!她叫甚名谁?”姜墨瞥着赵朝宣道。
“我,我不知道,那里的人都叫她清风姑娘。”赵朝宣小声道。
“什么?你都跟她混了几个晚上了,竟然连人家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还真是本事啊!”姜墨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混了几个晚上啊,我就是去听曲的,别的什么也没有!再说了,那,那样的地方,谁也不会用真名啊!”赵朝宣也挺委屈的,他倒是也想知道的,可是那姑娘就是不说,他有什么法子,都连续醉了几天了,她要是再不肯说,他估计只能放弃了。
“你……挺喜欢的?”这些年下来,姜墨和赵朝宣那都是彼此肚里的蛔虫,少见赵朝宣这个状态,姜墨试探性地问道。
“呃……这个说不上,就是觉得她……挺特别的……”赵朝宣也说不上他现在的这种感觉是不是叫做喜欢,毕竟只是见过几面的,连对方啥名都没问到,空坐那听曲喝酒了。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那种孤傲疏离的模样所以吸引,反正这几日赵朝宣觉得心总是向着那里,所以才连着几个晚上,一晚比一晚回来得迟了。
因为是姜墨问他,赵朝宣才愿意这么说着心里话的。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跟你之前喜欢上的那些姑娘不一样?”姜墨挑眉继续问道。
“哎呦……我,我也说不好,就是觉得不一样嘛,啊,阿嚏!”赵朝宣大概是刚刚凉到了,现在裹着被子都有些鼻子发痒了。
“哎,你没事吧?”这会姜墨倒是有些担心了。
“还,还好意思问啊,啊阿嚏!阿嚏!阿嚏!”赵朝宣刚要开口便接连几个阿嚏,差点把自己从床上给震了下来,得,流鼻子了。
“咦……帕子!”姜墨一脸嫌弃。
“哼!你可真够狠的,这大冷天就忍心掀我被子!阿嚏!阿嚏!”赵朝宣红着鼻头,一脸幽怨。
“你还怪上我了,不掀被你,你能醒这么快了?怎么不嫌是自己夜里吃酒着凉的呢?”姜墨白了他一眼。
“我都几个晚上了,也都没有,都是你,一会娘肯定又得问东问西地絮叨我了!”赵朝宣吸溜着有些发囊的鼻子哼道。
“哼,我要不那么叫醒你,干娘进来看见你可就完了,别说我了,就是喊小叔叔来也护不了你了,你倒是还埋怨上了!”姜墨也一脸没好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