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和朱晌两人也是乐见如此,每日里也都是乐呵呵地跟姜墨一块照顾赵宗佻。
这些天,日子也算过得太平安逸。
一大清早呢,赵宗佻会让姜墨和白幽陪着到院子里散散步,稍微舒展一下拳脚,到了快晌午则回到屋里接受太医的治疗。
一个多时辰后,姜墨又会陪着赵宗佻坐在庭院里的花藤树冠之下,一边纳凉,一边打个盹。
迷糊醒了,姜墨就随意拿起一卷书,一边吃着朱晌他特意买回来的点心,一边不紧不慢地念给赵宗佻听,一人一张躺椅,午后的暖阳,伴着微微的凉风倒是惬意,像极了在西北军营里的那些日子。
朱晌就守在一旁,以备不时之需。
这日,同样如此,朱晌正陪在左右,不多久,白幽匆匆进来,脸色有些着急。
姜墨有些诧异地望了他一眼,瞧他似乎没有近前的意思,便没有停下嘴里念着的声音,只是又多看了几眼。
白幽小心拉过朱晌,低头耳语了几句,朱晌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奇怪。
姜墨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他们却没有任何要说的意思,姜墨便没有出声戳破。
再回头,发现赵宗佻又犯困打起了盹,姜墨更不好出声打扰,只是用眼神示意着朱晌和白幽。
两人也察觉到姜墨打量的疑惑眼神,对视一眼,有些为难尴尬,可仍旧什么都没解释,只说是外头有些小事要处理,得离开一会。
姜墨虽然多有疑惑,可仍旧没有追问,由他们去了,只是转过头心里却百般猜测。
能是什么事呢?回京也有四五天了,似乎每到这个时候,他们俩都会有事要出去,是军中的事情,亦或是京里的事情?
可也不对了,虽然宗佻眼睛不好,可以朱晌和白幽对自家主子的敬重,但凡大事要事,断然是不会瞒报,甚至自行做主的,可这几天他们那为难却带着默契的样子,又是为何呢?
姜墨真是有些猜想不明白了,回头看看赵宗佻难得安静如初的睡颜,姜墨也只能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