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总得有个说法。”

李锐一向不喜欢求人，宁愿自己累一点，也不喜欢去求别人，求到别人的头上。如果这事儿自己能办那最好，如果不能办，再想想别的门路也不迟。

省城李锐还是到过几次，热闹和繁华其实每个城市都差不多。不过是地方大些，人多些，车子堵些。要说陌生倒也不至于。

李锐开车来到诸葛文说的那个“某局”，车子停下，直接走进去。一路上碰到形形『色』『色』的人，有来办事的，有来处理问题的。

“你好，请问你找谁？”大厅的保安见到李锐是个生面孔，问了一句。

“我找程处长。”李锐说。

“哪个程处长？”

“程方平处长。”

“哦，他的办公室还要往上一层楼，在靠左边。”约莫是李锐给保安的印象还不错，看着清爽干净的，觉得他不是坏人，还给他指了路。

李锐道了声谢，直接就往楼上走。到了保安说的办公室，李锐敲了敲门，当里面允许进去时，李锐才走进去。

“小伙子找哪位？”一个肚子圆圆滚滚，头发半秃的中年男人手里端着个茶杯在看报纸，随口问了一句。

李锐说：“我找程处长。”

“你找他有什么事？”

“我找他谈一点私事。”

“我就是，你想找我谈什么私事？”

原来眼前这位喝茶看报的就是程处长，李锐了然，说：“不如我们到外面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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