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计，人家聪明呗！”

被我缠着，拗不过，最后晚秋还是坦白了。

要说她的办法还真是巧妙，并且天衣无缝，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

借着上次犯人闹事，晚秋在这方面做文章，上午一连提审了好几名犯人。

当然，这些家伙都是在探视这件事上被王芬阴过的，有掏钱了，却没有安排够承诺的时长，有没钱，见面后给不够满意数字，被王芬狠狠卡了一道，还有被别人供出来，说家里送钱给王芬，所以才能在很短时间连续两次、三次和家人见面…

总之，什么情况都有，丫王芬也是吃黑心了。

空山晚秋做出一付公事公办，对于上次闹事事件进行最后核实的态度，着重记录的就是王芬提到过或者真正出现过的见面地点，最终形成这么一个列表给我。

“江队，有几个地方王芬只是说在那里见，但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去，还有的则是犯人自己也说不清楚，她们大多数不是西京本地人，和家里见面聊的时候，可能也没听清，加上带着地方口音，我也是猜的，不见得真有这个地方，这些都需要你核实…”

“够了，已经足够了，太谢谢你了！”

我很清楚，就算列出的十几个场合都是王芬曾经出没的地方，都是真的，但我也没精力更没那么多人全部布局，没可能啊！

因此，对我们而言，只要确定两三处地方属于王芬去过并且不止一次去过的场合就够了。

哪儿特么有什么真正的天衣无缝，很多时候就是赌博，赌运气！

“行了，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就不跟这儿呆着了，省的影响你们工作。”

我当机立断，起身告辞，并且叮嘱马雨茗千万忍住气，低调，如果丫王芬还来找事，那就继续回去请病假，反正不要意气用事和对方闹，再引起王芬怀疑就划不来了。

至于我，嘿嘿，很多事要提前处理好的，比如窃听装置和监控是不是必须安装，能不能顺利搞到，都需要找人，欠人情的。

某宝上卖的窃听器我可信不过，可军用设备不允许买卖，我还真得想想办法。

出来的时候，空山晚秋和马雨茗都没有送我，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难道是为了避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