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张骂完了,心里好像也痛快了,终于不跟我计较。
“唉”
长叹一声,老张摇摇头,又说,“兄弟啊,我知道雨茗肯定出了什么事,但她就是不和我说,这几天都在家里躺着了,没上班。我去看过一次,我妹气色很不好…这件事呢,我从侧面托人打听了一下,好像是工作上受了委屈,心里不舒服。”
“工作上?”我稍稍舒了一口气,心道,只要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疑难杂症,或者精神没有出问题,别的情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嘛!
啥工作不工作的,要是觉得干的不舒心,那就换一个好了,这年头,只要人有本事,还怕找不到好工作?
不过,转念一想,我差点被自己刚才的念头气笑了。
还真是,雨茗如果辞职,不从监狱干,她可能还真找不到工作!
像我们这些从事特殊工种的人,职业的指向性、针对性太强了,我们只会管理犯人、教育犯人,帮助他们改过自新,也为政府看住这些家伙。
但,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我江枫才进监狱工作多长时间啊,已经偶尔会生出这种无力的、被现实世界抛弃的感觉,那相对于马雨茗,她肯定比我在这方面适应起来,更加艰难。
心不定,脑海里胡想八想的,竟然想到然雨茗辞职不干了!
当然,现在的我,就算马雨茗辞职,我也能养得起她,我还曾在和马雨茗蓬勃的时候,说过想办法把她调动到t市,进监管局或者我们沙山女监,这样一来,我和雨茗就能将常见面了。
此刻,听说有人让雨茗受了委屈,而且竟然气得她好几天不上榜,躺在床上挺尸!
骂了隔壁的,马雨茗已经离婚,她一个人这样呆着,都没个人陪着说两句宽心话,这要是真的出点啥想象不到的问题,那就悔之晚矣。
怒火顿时上头,我怒发冲冠,黑着脸问,“张哥,你特么别跟我绕弯子了,到底是谁欺负雨茗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是谁?还能有谁?”
张哥有些无奈地摇摇头,“那个在所有副监狱长中排名第一的家伙呗!草,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你还是自己问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