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评价完,示意我继续。
我于是道,“当拓跋宏告诉王洋,韩明月评价他不是个男人,那一瞬间,王洋完全失态了!这一点,我后来曾经反复思考过,我始终想不明白,按说王洋也不是弱鸡,他怎么就能因为韩明月一句评价就歇斯底里了?”
我走到窗户边,躲任逍遥远远的,掏出软中华抽着,又说,“思考过很多次,我总算明白了,结论就是:拓跋这一招看着不咋地,甚至对于百分之八十的普通人可能都没用,但对于王洋,却非常有效!”
见柳如烟脸上露出不解,我解释,“如烟,你想一下,当时韩明月和王洋闹分手,他那段时间的表现如何?是不是很极端?”
如烟点头,嗯了一声。
“开始的时候怒斥韩明月,每天纠缠质问对方,甚至要死要活,还割腕,搞得老师彻底麻爪了,不得不把王洋放到自己家里,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足足三个星期!然后呢,当老爷子将韩明月和拓跋宏送到外省交流学习,王洋总算慢慢缓过来,看上去好了,但,他真的好了吗?没有!”
“是…没有,不然韩明月突然请假,王洋也不会什么也不顾非要跑到对方老家当面去问个清楚!”
我点头,“如烟,你说的对!你想想,现在分分合合身边伴侣三天两头换的大有人在,有几个还能像王洋这样走极端?对吧,越来越少了,可以说非常罕见啊!这说明什么?说明王洋也是个在感情问题上放不下的男人,他的爱情关也不正,而好了几年的女友说散就散,甚至连句解释都没有,已经成为扎在王洋心头的那根毒刺,随时都可能让他中毒!”
“如烟,还有呢,你回忆我说的,当王洋以为韩明月得了抑郁症的时候,他是怎么选择的?有说过明月我不在乎,我以前不知道,错怪你了,但我会改,会好好待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有我陪着,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他说过吗?没有,屁,一个字也没有,而是黯然离开,如同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这又证明,王洋其实看着人高马大很爷们,但内心是怯懦的,他不敢直面困难,做不到和心爱的女人一起承担,所以,他特么算什么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