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头,不去想这些没用的,我继续说拓跋宏的案子。
“李建设对头公司在李建设死后第四年,被人举报,接受公安、审计、药监局,以及敏感合作单位比如监狱管理局联合调查。这其中,除了财务不清,存在行贿受贿的情况外,还有很多其他方面。”
“包括什么呢?”
“比如采用非法手段挤走竞争对手,比如该公司主打的医疗仪器,虽然有理论支持和理论依据,但工艺上或者最终效果上,却存在虚假宣传或者达不到理论要求的情况。”
我盯着如烟,目光凝聚在她那张如圣女般清纯俏丽的脸上,看到如烟眼里那一丝仿佛可以融化我的柔情。
“所以,作为该公司主要产品的理论提供者,而且还是公司小股东,拓跋宏肯定要接受审查,而且在一段时间里被限制行动自由,随时听候警方、检方传唤。”
“开始的时候,拓跋宏没觉得有什么,一点不在乎!原因很简单,公司又不是他拓跋宏的,甚至在集团里他就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屁泥股东,话语权根本没多少!至于那些签字啥的,大家都签了,难道他还能不签吗?这点常识拓跋还是有的,对于这种多数股东签名通过的决议,如果出了问题,一般只会追究公司法人或者该项目主要负责人,其他人的话,罚款、教育顶多关几天以儆效尤就算完了。”
“至于理论研究,拓跋宏更是有着充足的自信,他知道自己的理论没有问题!这还用说嘛,得到国内国际广泛认可的成果,难道那些不懂行的公安民警还能私下推翻吗?而,那家公司在产品生产上是不是完全按照理论依据提供的方向,拓跋认为和自己无关:他只是负责理论支持,公司没有实力将理论转化为现实技术,那他有什么办法?何况他又不懂生产,不可能在这些地方指手画脚。”
听我说了不少,柳如烟就问,“枫哥,拓跋宏这样想有道理吗?是不是可以站住脚?”
“按说没大问题的!”我点头,承认拓跋还是很功于心计,凡事早已给自己留下后路了。
“那后来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嘛…因为一个人突然接管对拓跋的审问,两人闹掰了。”
我忽然冷笑,觉得这件事情上,其实拓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