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啊,你问我?你是在问我吗?如果我能回答你,那我就不是江枫,而是拓跋宏了。
低下头,我狠狠抽了两口烟,开口道,“如烟,你也别问了,我给你从头到尾讲讲这个案子吧,唉,听我分析了那么多,你肯定特别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嗯,柳如烟点头,目光很热切。
于是,我没有再墨迹,更不想继续采用启发式引导的办法让如烟自己去思考,一股脑将拓跋案讲了出来。
“那天晚上,任逍遥狠下心没有搭理拓跋宏,任他跪在自己床头,一夜。”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那一幕,耳边回想着任老师后来给我讲述时,痛苦有自责的声音,并且将这些话原原本本转述给柳如烟。
“那天晚上,拓跋跪在那里,不住抽泣和叹息,我的心里也不好受,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未眠…只是,我还是狠下心肠,没有让他起来,因为我知道,现在是大是大非的关口,一念之仁,很可能对这件事最后的走向产生决定性影响!”
我当时就问老爷子,“那后来呢?拓跋起来没有?”
“肯定起来了啊!难道他要跪死在招待所里吗?”
老爷子没好气道,“唉,我不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时候起来的,但我可以肯定,凌晨四点多,那时候我没有睡着,他还一直跪着,不过已经跪不住了,半跪半坐在地上…后来我实在太困了,昏昏睡去,想着第二天一早就要对拓跋宏采取一些措施,只是,唉,没想到啊!”
我猜到任老师为什么叹息,便问,“是不是拓跋宏突然走了?不辞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