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她向后靠了靠,倚在沙发腿上,盯着我,一字一顿说,“江枫,你真可怕,和你这种人在一起,我…我怎么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呢?”
“那不是可怕,是你自己庸人自扰!”
我笑了,伸手搂了搂如烟,“放松点,如烟,你想想,如果你不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你充分信任我,那么,我们交往的时候是不是特别轻松?你想想看,你的想法,你的愿望,当你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基本猜到了,这种感觉是不是非常好,就是…对,所谓的默契感,是不是?”
如烟不说话了,定定看了我好半天,最后终于道,“好吧,枫哥,我试着开放自己的心,把它完全打开,去接纳你,融合你…你希望这样吗?”
我也盯着她说,“如烟,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为什么呢?因为我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我有女人,并且不止一个,我是个花心的男人,我的心理其实也存在某种程度扭曲…所以,我觉得你我之间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甚至红尘知己,但不应该往更深的方向发展…你自己想想吧,别为了一个梦想或者一个期待,耽误自己一生,我不值得的,真的。”
我的话让柳如烟顿时红了烟圈,她低下头,再也不开口,却倔强地将两只白嫩的小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并且还加了力道,狠狠给我揉着…
我心里暗叹,这次,却不晓得如烟的心思了。
或者,其实我是知道的,但却不愿意想得太清楚了。
有时候,稀里糊涂反倒是最好的状态,郑板桥不是说过一句话嘛,难得糊涂,那就让我们大家都装糊涂吧。
…
和柳如烟继续分析案情,我抛开杂七杂八的念头,将心中所想,我的计划,统统告诉如烟。
“我的这些问题,看似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互相之间没有关联,其实并不然,我只是不想引起游动的注意!”
“如烟,作为心理学从业人员,甚至相关领域的翘楚、拔尖人物,我首先要学会不拘泥于形势!”
“你想想,通常预审人员怎么面对犯罪嫌疑人的?还不是常态问题加上突然抛出的尖锐矛盾点吗?但,游动和梁海肯定已经预见到这一天这一刻,他们不定预演过多少次了,所以对付这些具备反审讯能力的家伙,我的思路必须---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