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的确,从我的画里,表现出来最直接的意思就是王建说的这样。
乔处、李厅还有专案组其他几个人站起身,大家索性凑到白板前仔细看,纷纷发表意见。
不过基本和王建的说法差不多,都认为持枪人开枪伤人,被害人快要受不了。
听大家说的差不多,我扭头问柳如烟,“如烟,你怎么看?”
“我吗?”
被我点将,柳如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很快回答我,“我的观点和他们有点不同,我觉得吧,不能仅仅从被害人跪在地上手捂住胸口,便认定凶手开枪了。比如,也许受害人的伤是之前受的呢?也许不一定是枪伤,此刻凶手只是用枪在威胁对方。”
我立即道,“好,如烟的观点代表另外一种思路,大家想想,是不是存在这种可能?”
王建就说,“是有这种可能,可是…相比较起来,我觉得柳如烟同志的分析可能性更小,我还是倾向于被害人受到枪击,这幅画表现的是凶手开枪后的一瞬间情景。”
“也对,王队说的没问题。”
听我又肯定王建,乔处就问我,“小江同志,你给我们画了这样一幅画,想说明什么呢?你的本意或者你的观点是什么呢?”
被问到,我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我的观点,“各位,不说我的本意,其实我画这幅画的时候,心里想表达的就是王建队长和各位的意思。但我画完了,要求自己忘掉本意,仅仅以一名心理学工作者的角度观察这件事,我的想法就不同了。”
“说的详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