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指着酒水单，“一瓶啤酒四十八，一碟花生米二十，还有这些洋酒，比外面卖得至少贵一倍…那你说，这里难道不算高消费吗？”

“比起吃路边的狗食馆的确贵了，但高消费谈不上，就是乐呵乐呵。”

点上一根烟，惬意地抽了一口，我说，“如烟，看来你是很少来这种地方，所以少见多怪了。其实我也算不上常客，只是高兴或者烦躁的时候，会去熟悉的酒吧消磨时间。”

“那今天，你是开心还是郁闷呢？”如烟看着我，眼睛亮亮的。

“肯定高兴啊！”我喝了一口酒，“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有你这么漂亮的学生妹陪着，我要是还假装深沉，那就太作了。”

“你啊，什么时候深沉过？我看比任何人都直接！”

“是吗…来，喝酒，碰一个！”

我和柳如烟随便聊着，随即向她说起准备过几天去一趟贺楠的事儿。

“有案子了？”她问我。

“对，这事牵扯到我老师和我……我女朋友，所以必须管！”

“女朋友？哪个女朋友？”

“你管我呢！”我接不上，只好蛮横道，“总之，你去不去吧？要是不去，那就先跟你见家里长辈好了。如果你还没有安排好，那我就自己去一趟贺楠，那边火烧眉毛了。”

“我说呢！”

柳如烟瞪起杏眼，“怪不得今晚对我各种巴结，亲热得不像你，原来是有事儿啊！”

“嗯呢，你以为呢？”

对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一付理所当然的架势，如烟没脾气了，想了想随即回我，“去，干嘛不去，你去哪儿我去哪儿，就当继续度假好了…枫哥，今晚你答应陪我的，那你说，一会儿你去不去我那里睡觉？”

“啊？”我一愣，看到柳如烟眼中闪烁着坏笑，忽然意识到这死妮子是在逗我或者试探我呢。

“我没所谓，去什么地方对付一宿都差不多，你希望我去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