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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度假村出来,我给柳如烟打电话,告诉她半小时后到宾馆楼下,让她提前准备好在大厅等我,晚上我们去坊上吃小吃,放松一下。
赶往酒店的路上,我分别接到空山晚秋和大胡子张哥的电话,他们告诉我,胡敏案的某些细节已经基本搞清,很快就能结案。
听到两人解释,我串了一下思路,对于该案很多疑点总算想通。
比如,胡敏为何一再维护她那个闺蜜刘若兰,除了二人感情好,而且刘若兰曾跪在胡敏面前苦苦哀求,并且承诺照顾好胡天宇之外,刘若兰曾经在胡敏父亲病危的时候出过大力,要不是她花了百万巨资,每天给胡敏老爸注射一针价值超过五万的进口药续命,胡敏父亲恐怕要早死二十天。
还有就是,刘若兰和胡天宇关系很好,胡敏入狱后,刘若兰对胡天宇几乎视如己出,这也是胡敏一再犹豫,最终选择为刘若兰背锅的原因之一。
总之,没有出乎我所料,但和我的判断多少还是有些出入。
因为我认为,胡敏不可能对那么巨大的利益完全不动心,尤其经过家族生意失败后,胡敏比绝大多数人都明白钱的重要性。
感叹几句,我告诉空山晚秋他们,说过几天大家一起聚聚,我很快要离开西京了,以后一起合作的机会恐怕不多。
晚秋就说和我合作很愉快,她相信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的,说不定哪天就调到t市工作了。
带着这种难以名状的复杂心情,我和柳如烟在宾馆大堂见面。
这妮子今晚打扮得很漂亮,穿衣风格也和我以往的认知不同,可谓耳目一新。
下身穿着宝蓝薄呢子九分裤,翻毛鹿皮靴,上身是一件卡其色羊绒衫,开着大大袖口。
头型梳成利飒的马尾辫,甚至还挂着两只不对称,有种波西米亚风格的立体曲线耳环,背上背着一个双肩薄皮桶包。
盯着柳如烟看了半天,我把手里烟头掐灭,问,“喂,学生妹,你这是准备上晚自习呢,还是去看夜场电影?”
“怎么,不适应了?”
柳如烟挑衅地冲我耸耸香肩,“总是穿一种样式衣服,别人都审美疲劳了,所以就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