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真没人能拿他怎么样,唯一一个可以降住对方的人,此刻却在医院病床上躺着。
就这样,万般无奈之下,任逍遥和墨芷舞联袂写信,要求借调我去贺楠配合工作。
而由于同在一个体系并且和我关系熟稔的缘故,这封准绝密材料辗转到蒋淑山手里,然后于今天让我看到。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来龙去脉。
我有些烦躁地掏出白娇子叼着,点上火抽了两口。
心中担心墨芷舞更牵挂任老师,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
我可以容忍别人唾我的面,搧我的脸,但我绝对不能容忍我最亲密、敬爱的亲友受到来自任何方面的伤害。
无论谁,无论对方势力有多大,都不会忍!
所以,对方挑衅任逍遥,并且反复翻供逗弄警方,污言秽语侮辱任老爷子和墨芷舞,已经挑战我的底线了!
真没想到,一个外表看着温文尔雅的高知识分子,一个道貌盎然的衣冠禽兽,一旦撕下伪装之后,竟然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以及不堪!
狠狠抽了几口,我直接进烟头掐灭,仍在脚下,“说吧蒋先生,让我什么时候出发?麻痹的,老子玩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