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生产区，那边是劳作区，过去之后是休息区…”

我向章辛明介绍，身边一左一右被英婕和柳如烟夹着。

转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连卫生间都去了，差不多甲字监区所有能看到的角落都溜了一遍。

最后，我们来到监区医务室。

今天是一位姓陈的狱医上班，上次我倒是没见到，应该倒班休息了。

“请问，”章辛明突然说，“陈医生，最近有没有犯肠胃的犯人？比如发生过拉稀、呕吐的症状？”

“有，有的。”

“哦，请您把她们的病案记录拿过来我看一下。”

章辛明提出要求，“尤其是看看有没有三甲集过来的转监女犯的病案。”

我不晓得为什么章辛明会这样要求，不过当然不会问，便道，“行，我帮着陈医生找找吧，上次我来过医务室，知道那些存档放在什么地方！”

“等一下。”

章辛明突然又说，“陈医生，监狱会不会保留一些东西，就是…比如犯病女犯的排泄物或者呕吐物？”

“这个…”陈医生面露难色，说，“这个不会保留吧？啊？”

转过头，又像在征求空山晚秋的意见，说，“晚秋队长，好像监规里没有提这样的要求，是不是？”

“对，不会保留那些东西的。”

“哦…”

章辛明的表情便显得有些失望了。

我突然道，“等等，如果确定近期，比如昨天有犯人犯肠胃，我倒是有个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