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不惜用自己以前还是处女之身来向我表白,以证明她的肉.体其实是干净的。
“傻瓜!”
我怜惜地摸摸潇潇的脑袋,“你胡想八想什么呢!我刚才没有接你的话,不是说我江枫没担当!没错,我和你缺少感情基础,我们那样子也可能是意外,但我既然要了你,这就是现在的实际情况,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江枫的女人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管不顾呢?”
潇潇哭得更厉害了,呜咽道,“枫哥,我就是怕你再像以前那样喝完酒就离开啊,每次我都想和你多说说话,和你多在一起待会儿,可我找不到理由,我又不能学那些女人,没脸没皮向你身上靠…枫哥,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名分、金钱这些东西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个岚澜,更不敢和人家争的,我只要能守着你,时常看见你就心满意足了!”
这番话说得动情,我不禁将潇潇紧紧搂住怀里,忘情地亲吻潇潇的额头、脸颊和双唇。
她的身体一下火热起来,如同水蛇一般柔软的娇躯在我怀里不断扭动着,喊我,“枫哥,枫…我想你了,你知道吗,那次之后,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可我不敢和你联系,我虽然知道你的手机却不能和你通电话,因为我害怕你会将我想和你联系,看成对你的要挟…后来,郝常狂逼我逼得太紧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去横冲直撞找你,想着如果老天开眼,让我能遇见你,那我就告诉你实情,遇不到,我也认了,就当我潇潇命苦,和枫哥你没缘分,我的死活你也不用知道、不用管的…”
她这话把我气得肝儿疼,伸出食指,捏住潇潇的下巴颏,猛地将她的俏脸抬起,骂道,“死丫头,你脑子是不是被门板夹了啊!你遇到困难不找我找谁?明明有我的手机号码,却非得‘看天意’,整一出随缘偶遇,玛德,你搞什么搞,你难道不清楚这样‘偶遇’我的几率可能连几万分之一都不到,你这样作,会把自己作死的,明白嘛!”
潇潇就笑,依偎在我怀里,拉着我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娇声叫着,“哥,枫哥,你是不是心疼人家了?我听到了的,我听到你的心怦怦跳,我感觉到了,感觉到你的皮肤特别灼热,发烫了呢!”
“死丫头!”我骂道,“你少跟我自作多情,我就不该来找你,救你!你知道我们捅了多大篓子吗?唉,这几天恐怕咱们连宾馆大门都不能出,只能躲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等到什么时候这事儿平了,压下去了,才能重新露脸…唉,真是的,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尽管被我骂,潇潇却笑得更欢畅,而我按在她那双丰满上的手,也不由自主不老实起来。
她嘴里甚至念了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哥,要我吧,让你在清醒的时候,认认真真、开开心心要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