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道,来了吧,麻痹的,这伙人九成九就是逼迫潇潇上抬表演的幕后黑手!
我冲林少校和另外那个哥们使个眼色,又对着我们那一桌早就站起身,摩拳擦掌的另外几个兄弟招招手,示意他们可以过来了,随后一马当先,朝着那帮家伙的方位挤过去。
这货显然是暗夜行走的常客,看样子势力很大,不少酒客看到他们人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开始向后躲,很快让开一条通道。
来到表演台前,那个公子哥模样的家伙冲潇潇喊,“潇潇,老子日死你,麻蛋,我特么让你上来表演,不是让你在这里摆pose,草,马上给爷跳草裙舞,不对,特么的今天你给我跳脱衣舞,身上只要还有一件衣服,哪怕是小裤衩呢,我特么也会扒了你的皮!”
咬碎钢牙,我已经来到这小子身后三米左右的位置,差不多出了他的保镖之外,我算离得最近了。
还是强忍着没有动手,我必须让他把事做绝,同时也将罪名坐实了!
不然,一会儿要是我江枫‘见义勇为’,失手打死个把人的,总得有理由吧,至少也得属于除暴安良吧!
现在我们一方和乾通水处理正斗得你死我活,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授人以柄。
随着这个嚣张跋扈到极点的极品东西开口喊,别的酒客大都不敢说话了,谁也不傻,认识对方的人,肯定知道能有这么大阵仗的主儿小百姓惹不起,而不认识的,通过察言观色看看局面,也知道这是自己得罪不了的牛人。
于是,这家伙的每一嗓子,倒是在突如其来的沉默中,显得尤为刺耳。
“潇潇,老子的话你听到没有?我郝常狂最后给你个机会,要是真特么不配合,不给你家郝少爷这个面子,我特么当场强了你!”
郝常狂?
我的脸已经黑得快要赶得上锅底了。
真特么家里大人都是傻逼吗?给自己儿子起这样的名字,真不怕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