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对墨芷舞说,我是如何告诉六子,我江枫乃是古武世家出身,我已经封住对方穴道,并且让他自己按肋下第三根肋骨,感觉一下疼不疼…
墨芷舞很天真地问我,“那,枫哥,你真的给六子施展什么古武术的禁忌手段了吗?”
“施展?哈哈,施展个鬼啊!”
我哈哈大笑,“我之前已经给了六子一拳,击中的位置虽然是在对方后心处,可他的两侧肋骨也已经受到震荡甚至损伤,这个不容置疑!芷舞,你想想看,我又捏住对方脖子上的大动脉,这厮肯定头晕眼花,然后再狠狠按自己本来已经受伤的肋骨,他不疼谁疼啊?于是六子傻眼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多活一天是一天,如果真的把我逼急了,我要是给他来几下这种杀人不见血,事后都查不出原因的暗手,几天之后暴死看守所,丫六子找谁哭去呢?所以,六子怂了,就算交代也是死路一条,但起码能多活一阵子,而对他这种说翻脸就翻脸的恶棍来说,多活一天就多一线机会…反正丫其实也是扛不住的,只是早撂晚撂的差别而已!”
“算你啊!”
墨芷舞笑了,臻首使劲儿往我怀里拱。
这一下,我身上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一把抱起她,在芷舞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已经狠狠刺了过去,继而留下一片呢喃。
…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我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差不多快十个小时了,从昨晚两三点,睡到今天中午十二点。
墨芷舞也没起,像一只洁白无瑕的波斯猫那样,蜷缩在我怀里,嘴角带着笑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好玩的梦。
轻轻从她身下抽出胳膊,我为芷舞盖好被子,蹑手蹑脚下了床,点上一根白娇子,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按理说,昨天和乾通水处理的几次交锋,我们算是一方大获成功!
不但成功让乾通公司在网络上以及各路媒体面前出了大糗,名声变得臭不可闻,而且还顺带拔掉了乾通水处理集团在乾县本地最大的黑势力,也算是对方最得力的爪牙---六哥!
甚至称昨天为阶段性胜利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