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疼得浑身颤抖,如同有人在那个部位插了一刀似的。
“你再动一下脑袋,是不是有种晕晕沉沉,两眼冒金星的感觉?”
六子非常配合,连忙摇头,结果我已经不用再问他---从六子的脸色上,我已经得出答案了。
松开手,我笑笑,甚至还拍了拍对方肥厚的肩膀,伸手捏了捏这货的逼脸,“行了,我希望你回到看守所,有什么说什么,全部撂了,这样的话,你至少能够活到宣判那一天,否则…嘿嘿,我不介意让你莫名其妙在看守所暴死,并且没有人会查出死因!”
说完这番话,我扭头就走,冲着大胡子张哥等人笑道,“成了,哥,我已经苦口婆心劝服咱们的六爷,他拍着胸口向我保证,回到西京看守所,马上全都撂,有啥说啥,一句假话不敢说。”
“你?你劝服他?我去”
大胡子瞪着牛眼,看着我,一脸不可置信。
“不信啊,你自己问问好了。”
我笑笑,没有再解释,扭头向别墅外走。
…
张哥留下十几个西京刑侦大队的兄弟收拾战场,并且联系了山溪省公安厅和乾县公安局,让双方尽快派人来处理善后。
这时候,留在大禹村的两名刑警,费劲八火开了两辆车过来,我和墨芷舞、李侃上了其中一辆,田伯光还是和大胡子张哥一起上了另外一辆,并且亲自压着龇牙咧嘴垂头丧气的六子,当先离去。
剩下的那些哥们,不好意思了,只能走着回到大禹村。
没有过多停留,我们连夜赶回西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