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没有人敢动了,连大母脚趾头都静止。
比起我一枪干死他们,或者打断一条腿,被警方抓走关几天根本不算事!
我松开手,将这个已经快要瘫软如泥的壮汉扔到地上,又顺手指了一个混混,“你,过来!”
“啊”
那小子立马方了,根本没等张哥的手下动手,直接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嚎叫着,“政府,政府饶命啊,真的不关我事,我特么都不认识,不不,根本没听过什么乾通水处理啊,我就是被坏人骗了,贪心一天五百块钱报酬,被人家强行拉来凑数的啊…”
我点头,又用手枪指了指他身边的人,那小子更利索,立即跪在地上,只说了一句话,“我,我和他的情况完全一样,我们就是村里的小百姓,我幼儿园都没上过,乾通也不会要咱啊!”
“我也是!”
“政府,我坦白我错了!”
“警察同志,我就一傻逼,我被猪油蒙了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也许他们都看出我真的豁出去了,快疯魔了,所以,每当我枪口或者手指指向的地方,一个个全都学者别人的样子,直接跪了下来,捶胸顿足,后悔不迭,就像自己真的是三岁孩子,被人家给卖了…
哗啦啦,没用三分钟,除了白事摊场前那一半看傻的混混之外,围在各路媒体附近的家伙已经几乎全部跪下,就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只要有一个带头的,其他人便纷纷效仿,似乎谁也不想当那个出头鸟,回头再把我惹急了,一枪爆头就亏大了。
于是,现场突然呈现出一种诡异来,而我则眯着眼,死死盯着某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