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也觉得严重了?”墨芷舞问我。
“是啊…玛德,何止严重,简直就是危及生命,特么煎熬啊!”
“那你以后还做这样不自量力的事情吗?”
“什么叫不自量力?”
“就是以一人之力,妄图挑战整个乾通水处理集团!”墨芷舞表情严肃起来,说,“枫哥,或许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会告诉我,谁说我一个人了?我不是还有李侃、蒋淑山、田伯光以及你墨芷舞帮我么?枫哥,你会不会这么说!”
“会吧…”我想了想,肯定道,“没错,我是会这么说!”
“所以你觉得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对吗?你觉得有这么多人和你一起同仇敌忾,所以你有底气,你不怕强大的对手,然后告诉自己一定会成功对么?甚至,你现在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可或许几天之后,你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会觉得赏金猎人只是个传说罢了,其实离你很遥远,就是乾通水处理在吓唬你,根本不会真的来华夏,来西京,掘地三尺挖出你,然后干掉你…最后,渐渐地,随着时间退役,掉以轻心!”
墨芷舞采用的方式是假设论断,并且层层递进,描述我的心理可能产生的变化过程。
作为一名心理学专业从业人员,我想了想,又将自己带入到还没有发生的未来时空中,觉得芷舞的推断没有问题,便点头说,“芷舞,你说的没错,如果真的按照假象的轨迹发展下去,很可能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嗯,不是可能,是一定!”
为我和她的杯子倒满啤酒,举起酒杯,芷舞笑了笑,又道,“枫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恐怕都不能尽兴喝酒了,来,走一个,我们今晚不要约束自己,不醉不休!”
端起酒杯,和墨芷舞碰了碰,我给自己打气,说,“没错,芷舞你说的对,今晚我们喝个痛快!骂了隔壁的,想要我江枫的命没那么容易,得看看丫们有没有本事干死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