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蒋先生,对手不就是希望我们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团团转吗?我们偏不!不要管对方的一切可疑举动,按照自己的想法,坚定不移逐步接近事实真相!”
蒋先生皱着眉头,陷入沉思,良久后目光突然亮起来,问我,“江枫,你是说,对手希望我们‘树欲静而风不止’,而我们却偏偏要‘以不变应万变’?!”
我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点点头。
…
想通了这层关节,也就知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去做。
于是我和蒋淑山两个人的心情变得舒缓很多,也能平心静气就目前的局面交换意见,发表看法。
蒋淑山说,“小江,鉴于组织原则和保密规定,关于向明案、乾通水处理非法集资案以及和他们相关,发生在华夏各地的窝案、从案,这些我都不能对你细说,请你理解。”
我江枫也是组织上的人,当然知道组织原则,于是对蒋淑山道,“蒋先生,瞧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怪您呢?能说的您就说,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要提,省得我江枫犯错误!”
蒋先生就指着我的鼻子,“你呀,装得一本正经,嘿嘿,小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的做事风格,霸道得很呢!”
两人说笑几句,我开始认真听蒋淑山描述目前局势以及他后续原本怎么想,打算怎么做。
我听得非常专注,甚至掏出手机,在便签上不断敲着,记下蒋淑山所说情况的一些要点。
最后,蒋先生足足说了四十多分钟,才最后噤声,问了我一句,“小江,你对我的行动方案有什么不同看法,尽管说。”
抬起头,我看看对方,发现蒋淑山的脸膛有些略略发红,额头上也渗出细细的汗珠,而且眉梢、嘴角都多少带出一丝意气风发的表情…于是,我就有些犹豫。
对方看出来,就问我,“小江,怎么,你认为我的方案存在需要修改的地方吗?”
我摇摇头,道,“蒋先生,我还是不说了吧?”